她领进屋。
等到我回来以后,伯莎当面质问我。
当时他在厨房里,小精灵在照顾着他。
虽然隔着隐形衣,但我猜她是听到家养小精灵和他的对话,然后从听到的话里猜出了藏在隐形衣下的是什么人。”
“所以你就给她施展了遗忘咒?”
“我不能我绝不能冒险
所以我对她用了非常强力的遗忘咒,远超常规的强度
使她彻底忘掉了她发现的秘密。
正如你说的那样,福尔摩斯,这个咒太厉害了,对她的记忆造成了永久的损害。”
他深吸一口气,因为那段回忆本身就在灼烧他的肺腑:
“在那之后,她就再也不是原来的伯莎了
后来她失踪的消息传来,我对此十分在意。
可我没有想到,她竟然会都怪我,都怪我,我做了一件蠢事,一件彻头彻尾的蠢事。”
说到这里,克劳奇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
既然能够承认这件事情,也证明他相信了夏洛克的推断。
他是有脑子的人,小巴蒂克劳奇这么快就被劫走,绝不是巧合。
所以他也明白,自己为掩盖一个罪行而犯下的另一个罪行,最终直接导致了灾难性的后果。
他儿子落入最凶残的敌人手中,而他自己不仅是违法者,更成了这场巨大危机的间接推手。
看着巴蒂克劳奇一脸痛苦的模样,夏洛克冷不防开口:
“克劳奇先生,你其实很为自己的儿子骄傲,对吗?”
“你、你怎么”
巴蒂克劳奇猛地抬起头,脸上的惊愕比之前夏洛克揭露任何秘密时都要来得强烈,那是一种内心最深处被猝然刺穿的震动。
这件事情甚至比他秘密把小巴蒂克劳奇弄出阿兹卡班,以及对伯莎乔金斯使用遗忘咒更加埋藏的更深。
可只有这件事情,他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啊!
夏洛克迎着克劳奇震惊的目光,声音平稳却带着穿透力:
“‘你’,克劳奇先生。
这就是问题所在——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他’的问题。”
克劳奇眼中的困惑更深。
夏洛克刻意放慢了语速,好让此刻精神状态不稳定的克劳奇听得更清楚:
“在整个谈话中,当你提到你的儿子,那个让你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