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磨盘峰,还没等他上山,他就被人给叫住了:
“余真传,请留步!”
一道流光,忽地就从磨盘峰下飞起,来势甚急,威势也凶猛。
余缺面对如此流光,虽然心间警惕,但是面上依旧是不慌不忙。
他的洞府虽然较为偏远,但终究是在黄山中,不至于有人敢直接袭杀真传弟子。
果不其然,那人汹汹而来后,及时的停在了余缺面前,显露出一行人马。
对方也是乘辇出行,辇座下是八个壮汉,应当也是道兵力士。
只不过此人的辇座,华贵有余,灵气满满,但是论起气象,仍旧是逊色于余缺的真传辇座。
余缺打量着对方。
辇座上的一个年轻男子当即起身,朝着余缺打拱:
“在下袁文,见过余真传。”
听见对方姓袁,余缺眉毛微挑,当即出声:
“可是袁伍座师之袁家?”
见余缺一句话就认出了自家的来历,那年轻男子面色欢喜,锤掌道:
“正是正是。
余真传的座师袁伍,正是在下家兄,我等同出一脉,都是一个爹养的。”
听见这话,余缺面色微正,当即拱手:
“竟然是袁伍座师的亲弟,敢问兄台来寻我,有何要紧事?”
年轻男子听见这话,却是道:
“不急不急。我在此地等候你多日,余真传何不请我上山,一起吃吃茶?”
余缺心念转动,估摸着此人前来,莫不是想要借着袁伍的名头,过来打打秋风的?
不过他洒然一笑,当即甩袖道:“请!”
未过多久。
两人便盘膝坐在了磨盘峰上,一处刚刚营造好的临崖云台上,相互品茗。
对方不急着说明来由,余缺也就任由对方藏着掖着,只管陪着对方吃茶便是。
还没吃过三盏茶,袁文按捺不住,忽地起身,朝着余缺长揖而拜:
“袁某来此,实是有一事相求,还望余真传看在我兄袁伍的面上,成全于我,忍痛割爱。
若是你一日不允,我便一日不出此府,誓不罢休!”
余缺莞尔一笑,好奇道:
“阁下是想要夺我这磨盘峰?若是如此,便是你的兄长前来,也是不可能的。”
袁文面上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