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严重,旁人若是来求他借出鸦火,他不给,便会恶了关系;若是有人来求他用鸦火帮忙炼度,他帮就会耽搁自家的修炼,不帮也会恶了关系,显得倨傲。
忽然,一道轻笑声又在场中响起:
“二位道友,这位乃是宫中的余真传,并非外人,也并非寻常弟子。
白某相信,以余真传的身份,必然不是那等卖弄之人,也不可能偷盗山下的真火。二位想必是误会了。”
说话之人的声音清朗,落落大方,正是三个真传当中的唯一天庙——白江流。
余缺听见有人为自己说法,不由自主的也看了过去。
对方当即对他微微颔首,表露着善意。
但有过先前三人的窥视,以及袁文的介绍,余缺可不会以为对方真个友善,相反还怀疑,这三个家伙是不是一唱一和,故意在唬他。
余缺心间略思,没有出声解释,而是朝着众人一拱手后,便嗖的将头顶鸦火收入了祖庙中。
他拢着手,低头盘坐在位置上,闭口不言。
众人见他既没有承认也没反驳,更是议论嗡嗡。
那白江流脸上的笑容,则顿时有些挂不住了。
这人目光微动,忽然就冲着身旁的两个真传道:
“二位,今日不是在其他地方,而是就在炼度峰上。
你们既然质疑余真传的真火,不如就让峰主帮忙看看。看看这火的成色和历如何,以证明余真传的清白?”
这人的提议着,还笑吟吟的冲着余缺道:“余真传今日在山上放出了这火,相必也是心间存着想法,想要让峰主帮忙评鉴一二吧。”
对于这话,四周看热闹的人等,自然是一万个赞同。
他们都想知道余缺头顶的,究竟是不是传言中的真火,且成色如何,价值如何,又是从哪里获得的。
另外那两个真传弟子,他们本就和白江流是一伙的,自然也是纷纷赞同:
“可。”。
“此言不错,若是此火来历清白,某愿意向余道友赔礼道歉。”
众人起哄间。
虽然余缺依旧是大出风头,但是他也是被架了起来,须得将自己手中真火的来历种种,暴露得更加彻底。
场中只有余缺身旁的袁文,这人站着余缺这边,他显得有些措手不及,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连众人口中的炼度峰主,对方的神识也因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