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他!”
不少人的面色,比叔父一家都还要激动。
余缺含笑,站在祠堂外,主动朝着叔父叔母,以及族中的一干老人亲友们拱了拱手。
随即,他的身子一个闪烁,便出现在了伏缘的跟前。
他比划着如今只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伏缘,面色诧异,忍不住的用手弹起对方的脑袋,口中啧啧称奇:
“女大十八变,你还未到十八,变化就不小哩。”
伏缘吃痛的轻呼,她又笑又气,发现面前这厮对自己的态度,跟从前是一模一样,毫无身为兄长的模样。
“余缺——你打人!”
伏缘捂着头,躲到了叔母的身旁,但又没完全躲开,她靠在母亲身上,惊喜的看着余缺。
“啧,你能奈我何?”余缺哑然失笑。
祠堂内的议论声变大,有族老见状,和叔父余缺对视了一眼,连忙使着眼色,将堂中除去叔父一家外的其余族人,全都拉出了祠堂外,只留下他们一家子在堂中说话。
堂中安静许多,但余缺和伏缘的斗嘴依旧在继续。
直到一家四口走出了祠堂,往城中县学所在走去,一起去找大堂妹伏运,两人依旧没停止斗争。
“既见真传,为何不拜?!”
“伏缘,你忤逆真传,小心我捉你上山,变成驴子推磨。”
面对余缺的威胁,伏缘竟然不知是惊声还是惊喜的叫嚷:“你敢!”
没多久,一行人就抵达了仙城东南坊的县学,唤出了伏运。
兄妹相见,又是一番欢喜。
令余缺讶然的是,伏运如今的模样也有所变化,她已经是个大姑娘,且气质清冷绝物,好似随身带着一股寒气。
她也完全不似伏缘那般闹腾,姐妹俩站在一起,一静一动的,倒是显得相得益彰,极为养眼。
当然了,在瞧见了余缺之后,伏运身上的那股冷傲顿时消融,她和伏缘一左一右的走在余缺身边,仅仅是显得娴静淡雅,
她的脸上笑意也是不断,不时的就抬头,偷偷看余缺。
此外。
余缺一家五口,也在县学内寻见了黄归山。
黄归山在山下县城时未能如愿,但是在仙城中,却是如愿的充任了县学教谕,并且还是长期的那种。
他不仅享有固定俸禄,在县学中的地位也不低,学生们多是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