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宫的脸面就有所丢失了。
反正这等找上门的赌斗之事,输了并不算什么要紧的大事,关键是要知耻而后勇,日后再将东西夺回来便可。
若是一味地避战,反倒会损了名声和威望。
余缺细细听着,目光在四周一扫。
果然,行宫中的黄山弟子们,不管是忙的还是不忙的,全都已经是跑出来,目光紧盯着场中。
并且彼辈的脸上还都是愤慨之色,个个不愉的紧盯着那伙莲都弟子。
忽然,宫冬雪又急忙传音给余缺:
“不过今日情况不同,来者乃是六品仙家,你只是七品,就算是避战,也是情有可原。无须在意对方的叫嚣。”
余缺听见宫冬雪的安抚之语,却是轻笑着回答:
“多谢宫姐姐的关心。他虽六品,我亦是真传,真避了,难免会损我黄山道宫的志气。
况且只是六品仙家而已,我又不是没有斩杀过?!”
虽然心间颇为自信,但余缺可不会拒绝对方主动提出的限制。
他当即就站出一步,拱手道:
“那就依照白兄提出的规矩,你若动用煞气,便是你输。
此战,余某应下了。”
余缺突然之间的答应,反倒是让白山泽一方有些愕然。
特别是那白山泽本人,其人面色微僵,没有想到自己带有羞辱之意的话,竟然能让余缺顺着坡就下了。
对方丝毫没有因为真传的身份,就拒绝他限制“煞气”的提议。
但话都已经出口,他也不好再收回,且即便不动用煞气,他依旧自信能够碾压此子。
“妥!”
白山泽冷哼一声,当即喝问:“阁下挑个日子,白某都随你,那时可不要怯战。”
余缺点头,忽地一弹指,一声剑鸣声在他的指尖响起来。
剑气嗤嗤,在他的手中凝结出白脊剑。
他持着剑器,长吟道:
“择日不如撞日,就在今天、就在此刻!”
话音落下,余缺提剑指着白山泽,话声凛冽的问:
“道友可敢应战?”
白山泽瞧见余缺周身四溢的剑气,心间一时凛然。
这人心头顿时有了几分怀疑,他是否拿大了、是否应该再做些准备,并且找人来试探余缺一番后,再行斗战。
只是余缺选择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