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余缺收入了耳中。
面对宫冬雪和黄山道宫弟子们的维护,他心下暖和之际,也是对朝廷和莲都一方心生不愉。
那朝廷仙家见有人像是会读心般,戳破了他的心思,这人面色尴尬之际,发现说话的人还正是余缺,其脸色更是一阵阴晴不定。
没奈何,这人面露无奈之色,一边将手笼进了袖子,将法力收起,一边传音给莲都道宫的弟子们:
“非是老夫不愿意留你们白师兄阴神一命,实在是出不得手啊!”
嗖的。
朝廷仙家便明智的退避到了一旁,不再冒头。
莲都道宫一方见状,又气又恼,不断有弟子高呼:“怕什么,拼了,不仅要救下白师兄,也要把那黄山真传的肉身也毁了!”
但当中亦有弟子清醒过来,出声嘀咕:
“要去你们去,我又不是白家人,能过来给你们撑场子,就已经是给白家面子了。”
“话说白师兄这下场,也怨不得别人啊,实是他自作孽”
“你这厮说什么!?”
和黄山一行人的同仇敌忾不同,莲都道宫的弟子们甚至差点就弄出内讧,声色杂乱无比。
这一幕幕落在了其余人等眼中,顿时惹得了一阵好笑和鄙夷。
莲都道宫一方内,有不少弟子瞧见着实丢人,外加还担忧翌日白家会不当人子,拿他们这群宫内的弟子来出气,给他们定个见死不救的罪名。
于是他们连忙低着头,遮掩着面容,悄悄的离开了演武场。
斗法坛下的闹剧,愈演愈烈。
而斗法坛上,余缺消磨着白山泽的真气。
对方从一开始的惊怒,已经是变化成了恐惧,甚至还不断的传出神识传音,对余缺进行祈求:
“余道长,今日是我认栽,你且让我魂魄一命。
我白山泽可以用道心起誓,回去了绝对不会图谋报复于你。”
面对这小人的祈求,余缺当即就笑出了声音:
“白道友,你都已经仙途断绝,今后注定了浑浑噩噩一生。
你的道心誓言又有何用?”
他冷冽出声:“还是由余某尽量助你一臂之力,将你灰飞烟灭,免掉你浑噩余生!”
呲呲呲!
太阴剑气混杂着鸦火,无休止般的席卷在对方身上,烧掉了此獠最后的一点真气。
瞧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