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华月如就是绝佳的突破口。
“等华月如再次出手，关键时刻我们站在凌公子这一边。”
以灰袍老者对华月如的了解，后者这次没能如愿折磨凌云，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所以，小姐我们现在就回去，密切关注华月如的动向。”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比较辣。
灰袍老者这一番分析下来，华凝霜如梦初醒，道：“明叔，凝霜受教了。”
少顷，两人回头看了天玄武院方向一眼，转身朝华族掠去。
天玄武院。
凌云看着华凝霜和灰袍老者那狼狈逃窜的背影，不由得目瞪口呆。
片刻后，他转头看向顾倾城，感慨道：“看来，我小看了你这荒神使者的身份。”
从华凝霜二人的态度来看，荒神殿远比凌云想象的要可怕许多。
毕竟，顾倾城依靠荒神令牌虽然能加强实力，但在帝族面前依旧不够看。
而华凝霜和灰袍老者却如此畏惧，可见是忌惮荒神使者这个身份。
顾倾城掩嘴轻笑，说道：“是你对荒神殿的实力不够了解而已。”
顿了顿，顾倾城又说道：“其实只要你愿意，我现在就能和你前往华族，逼迫华族处死华月如为你报仇。”
“可别这样做，我就算要报仇，也要靠自己的实力。”
凌云连忙摆手拒绝顾倾城的提议。
华月如胆敢触碰凌云的逆鳞，他一定要亲手宰了对方才能解气。
见此，顾倾城点了点头，道：“我就猜到你要这么回答。”
刚才她也只是随口一提，如果凌云当真答应下来，顾倾城反而会失望。
就像她在战乱之地差点死在君天耀的手里，也没动用荒神使者这个身份。
不然，君天耀就算再强，荒神殿也有能力将其诛杀。
顾倾城没有这般做，正是同凌云一样想，她要靠自己的力量去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