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阳猛不丁瞧见唐喜变成这样,赶紧询问小徐干事。
小徐干事也是吓的不轻,压着声音咬耳朵:“犯病了!”
“小陈主任你平时在车间,来主楼来的少。”
“前两天唐干事突然就变成这样了,突然冲谁都乐,看见人就打招呼。”
“关键他笑的时候,能从头笑到尾,只要不跟你告别,就能一直呲着牙跟你唠。”
“老渗人了!”
“听工会那边的同志说,他在上厕所的时候,瞧见别人都笑,吓的工会同志厕所都不敢上了。”
陈露阳震惊了!
厕所里面那味儿,他连嘴都不乐意张,只能疯狂用鼻子呼吸。
唐喜竟然还能在这种地方笑出来!
此子深不可测啊!
小徐干事心有余悸:“总之啊,我们现在都躲着他,太吓人了。”
“他都不如像以前那样谁都不理呢,好歹还正常点。”
“现在这样,我们都觉得他是不是精神不好”
由于厂食堂请来了省大院的大师傅,晚上工业部的同志们直接在食堂的小包间里吃的。
据当晚在食堂值班的工人说,大师傅手中的铁勺都会颠出花了。
整个后厨都是香喷喷的饭菜香。
“陈哥,你说咱俩啥时候才能吃着小灶啊?”
老饭馆里,宋廖莎一边往嘴里扔花生米,一边无比感慨的开口。
“别想了,那小灶哪那么容易吃啊,咱俩在这吃点腱子肉得了!”
陈露阳喝了一小口白酒,夹了一块牛腱子肉蘸了蘸蒜酱。
只要是肉,他都吃的香!
“自从吃了食堂的红烧肉,这老饭馆的菜儿我都有点吃不进去了。”
宋廖莎有些嫌弃的夹起一块红烧肉,刚要咽下去,就看见大新不知道啥前走出了厨房,正一脸幽怨的看着他。
宋廖莎顿时一个尴尬:“大新,我不是那个意思。”
大新裹着围裙走了过来,原本乐呵呵的大脸盘子现在都有些忧郁了。
“大宋,我做的饭真这么难吃啊?”
“没有没有!”宋廖莎真是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自己干什么不好,非特么干在人家屋檐下骂人的事儿。
陈露阳看着大新一脸沮丧的模样,纳闷道:“你不是偷师去了吗?”
“别提了。”大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