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各位演出的学生全都重重呼出一口气。
“文委,咱们不能再有节目了吧?”郑哲心有余悸的问。
最近这半个月的高强度文艺排练和表演,整的人都晕乎的。
“不能了,就算有,咱也不上了。”陈露阳一边说,眼神一边飞快的在舞台上撒嘛。
后台这会儿一片混乱。
道具组刚撤下布景,角落里堆着一堆备用的金属丝、彩灯延长线,还有台上没用完的麦克风支架零件。
陈露阳仿佛小仓鼠一样东边划拉划拉,西边扒拉扒拉。
“文委,你捡这些玩意儿干啥?”郑哲纳闷问道。
“外面有个车好像坏了,我不放心,去瞅瞅。”
陈露阳说完,拿着一小把捡来的东西,挤着人群快速的跑出礼堂。
再回到车前时,红旗车的引擎盖已经被掀了起来。
司机拿着块沾满油渍的旧布擦手,旁边摆着几段断头线缆和一截被临时拆下来的点火线。
“师傅,您车弄得怎么样?”陈露阳快步上前。
“材料不够,我找收发室的师傅借了点旧线缆勉强绑上了。”司机回答。
“我刚从后台也拿了点材料。”陈露阳蹲下身,把手里那些东西一股脑儿摊在红旗引擎盖边沿,
“不是什么正经维修件,但缠住线圈应该能暂时过渡。”
“这段是灯控台的余线,导电没问题,我试过。”
“这个是舞台灯架上缠的保护片,我撕了一角下来,当绝缘。”
司机看着陈露阳掏出来的这些东西,愣了一下,道:“你这是从后台拆设备来修车的?”
“拆倒没拆,用剩的。”陈露阳一边说,一边利落地撸起袖子。
他找了一根被剪断的金属软线,小心把铜丝剥出来,缠成一小段软接头,随后找出松动的点火线位置,手指灵巧地把金属线绕过两次,再用剥出来的铜丝轻轻绑紧,一边包上胶带,一边嘴里说着:
“只能勉强应急,让您今晚回家是没问题了,但是不能再多跑。”
此时,
中年人也跟着几个校友走出了学校礼堂。
看见有人在引擎盖后面修车,几个人都好奇的走过去。
“咱们学校什么时候还增设修理专业了?”
听到后面传来的人声,陈露阳头也没回道:“我上大学前是省机械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