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验收,每一环都留痕、有据、可追溯。”
“只要愿意参与,学生就能走完一个完整的链条,留下实打实的参与记录与成果归档。”
陈露阳眼神中绽放着强烈的光彩,面对一干大厂厂长和技校技校校长开口:
“所以我想,咱们能不能换个思路?”
“我们不是来借设备,也不是让学生替我们打零工。”
“而是拿着项目的原图纸、原材料、标准工艺,把试制这一段真正交给技校来完成。”
“让你们的学校,不再只是流程外的挂名单位,而是整个项目试产环节的第一执行方。”
听到这话,在坐的几个校长轻轻挑挑眉,眼神中终于露出了一丝感兴趣的神色。
刚刚那点“被大学生支使干活”的戒备情绪,似乎被这一句“项目第一执行方”轻轻推开了缝隙。
陈露阳说的没有错。
这些年,他们和大厂的合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进车间、上流水线、看项目、挂实训,流程都有,规章制度也全。
但说到底,学生干的是什么活儿,他们心里都清楚
打下手、跟着跑、偶尔上个台面。
真正立项时写进总结、能挂成果的,几乎没有他们的份儿。
可陈露阳的项目,虽然小,也不够“牌面”,
但人家从一开始就开诚布公地拿来交底,明确要在他们这里完成主试制。
图纸是他们学校对接、流程是他们主导、成果是他们挂名。
说句不好听的:
在大厂里,他们的学生是边角料。
但到了修理厂这儿,那就是正儿八经的核心战力。
眼见会议室的几个人被说动,
陈露阳看准这个时机,忽然补了一句。
“当然,也得把丑话说在前头。”
“质量问题不能糊弄!”
“材料我出,工艺我给,工艺标准我们这边校好。但出了问题,不存在我们厂兜着这一说。”
“材料一旦出了修理厂的大门,就是交给你们学校管理了;工序一旦开了车刀,那就是你们学校的产线。”
“谁生产,谁负责,不能含糊。”
“这不是推责任,是为了保护我们双方的合作。”
“学生要上真场,学校就要用真要求;我们出真图纸,也必须拿真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