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什么,依旧如往日般离开家里。
当他走动时,头顶的花掉落下来,看到这东西的第一眼,安森便拨打了专业人士的号码。
那是种怎样的花……对方并未详细描述,或许是不想过多谈论……若只看着上半部分颇显秀丽的花朵,心中必会飘满惬意,但当目光被下部的根茎所吸引时,干呕与不适便彻底填满了躯体。
安森通知了波伊队,在这期间他未敢把掉在地上的那束花捡起,只是盯着这东西,不安感叩打起思绪。
他呆呆地站在庭院里,哪儿也没去。
当两名波伊队人员来到目的地后,已大致了解情况的对方连忙将地上那朵花拾起,跟着安森走入家中,三人坐在桌子旁,好友急切地讲述着早晨遇到的异状。
坐在对面的波伊队轻声宽慰着安森,他们宣称,偶尔有一只奇怪的鸟飞到头上是很正常的事,见到一束没见过的花也不值得如此恐慌。
安森的理智又占据了大脑,他开始难以理解前几分钟的自己,为何要因一只鸟而瞻前顾后,为何要为一朵花而劳身焦思。
事情的转折点马上要到来,当好友向两人道谢时,对方说出了自己的姓名,并表示希望他对波伊队的服务感到满意。
这两个名字对安森来说极为熟悉,他在波伊队中有两名朋友,这正是他们的名字。
他一时以为只是重名,有两个跟自己朋友重名的人来到了自己家里,毕竟他们的长相全不相同。
但安森的理智下意识辩驳着这种荒谬的理由,自己在波伊队只认识两个人,为什么今天偏偏就来了两个重名的呢。
他看着那两个人笑容满面地走出门去,听到脚步声已远,便急切地反锁上门。
安森坚信这是一种嘲弄,有什么游离于秩序之外的东西嘲弄着他。安森不确定那两名波伊队的人有没有真的离开,或许他们此时正趴在门上,偷听自己在屋内的动静。
他认为电话一定出了问题,或许所有电子产品都有问题。安森一整天哪里都没去,只单独待在家里,当夜幕来临时,睡眠是首先要解决的问题,他在晚上总能听见奇怪的声音,当眼睛闭上时,便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不过睁开眼却看不到任何东西。
朦胧睡意中,安森坚定地相信床下有物体在移动,他强行让自己清醒,探头看向床底,突然想起家中的床与地板间只留有道小小的缝隙,应当不会有什么东西能钻进去。
安森失眠了,他整夜都在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