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但却浑身酸软无力,伸展不开,还未触到目标,对方便扭过头,手掌似尖刺般逼来。
希罗尔脑海一片混沌,如被风暴搅乱,他自知虽隐着身,但也多半躲不开这一下,本已无计可施,只可呆呆等死,不料想对方竟猛地收住去势,未再动手。
这紫袍人突然向后退去,接着不见踪迹。
希罗尔微微怔住,又看到先前那名服务生身上染了层生气,似乎又能开始活动。
多伯里也一脸茫然地钻出来。
希罗尔踏出拐角,看向走廊,发现先前倒在地上的两名紫袍人已消失不见,多半是被带走了。
餐馆房间内渐渐传出声响来,此处似乎又回归到往日的氛围中。他虽分不清情况究竟如何,但至少活了下来,便算不上坏事。
多伯里在身后跟过来,一脸疑惑说道:“你在哪呢?”
“这儿……”隐着身的希罗尔虚弱回答着。
“哦哦……”多伯里循着声音,摸索过来。“不好意思啊……我刚才没帮上忙。”
希罗尔摇摇头,表示没事,又想起对方看不到,便开口回答:
“没事。”
多伯里搀扶着隐形的希罗尔,好奇询问起来:
“那个……你怎么还……隐身啊?”
希罗尔毫无反应,他现在状态极差,不愿回话,更无力解除隐形,不过与其说是无力,不如说是……自己的一切念头都变得极为迟缓起来,就连像让自己显形这种一念间便可做到的事,他居然都有心无力起来……那紫袍人在身上留下的伤口必有蹊跷。
两人刚下楼,希罗尔便看到有名年轻男子正跟前台搭话。
“女士您好,请问见过穿紫衣服的人吗?”
“这位先生,非常抱歉,我们不能泄露顾客隐私的哦。”
“您误会了。”年轻男子嘴部缠着围巾,胳膊似乎伸不直般探到口袋里,摇摇晃晃夹出个手机,令人担心这东西一个不稳便会掉在原地。
“穿紫衣服的人是我的朋友,您看,这是我们的合照。”体态微显扭曲的男子将屏幕举至对方面前,“他约我在这儿吃饭,结果忘了告诉我房间,现在电话也打不通,我只好来问您了。”
希罗尔戒备起来,这只人型昆虫为何也在这里?那几个紫袍人突然离去,便是因为这只虫子?当时自己已是强弩之末,对方宁愿放过他也要抓紧时间离开吗……他艰难地掏出手机,发了段信息给多伯里。
大脑如被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