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它把那罐头摸了又摸,罐头上的油漆被它擦掉了,那名游客把手伸到导游兜里,掏出了些什么,我没看清,我的望远镜在体育馆里,我正准备把它取回来,但看来没赶上,游客把那东西拆开了,它把那层锡纸剥了下来,接着就把那东西丢到了嘴里,我希望它千万别被噎死,不过导游明显不这样想,它有个恶毒的想法,它把未来寄托在某种恶劣的意外上,它实在忍不住了,它把罐头打开了,里面的虫子立刻爬了出来,没错,是那种腐烂的味道,这位游客认为这种味道很亲切,不过导游似乎不这样想,它差点吐了出来,可它得忍住,还是得忍住,忍住,忍住,我小声地说,不知道它有没有听到,这儿也没有呕吐袋,它们究竟把呕吐袋藏到哪儿去了?难道这种东西是什么稀缺的物件?我上次来这儿时还看到过呢,现在就不见踪影了,或许有什么呕吐袋大盗,它们专偷这类东西,也许不是它们,也许是它,我不知道,它们干这种事时会一同行动吗?你见过那些不礼貌的家伙吗?我看导游没见过,它被那种罐头折磨得难以自拔,不过那些事还没发生,这对它来说是件好事,它现在还在为游客们讲解那顶帽子有多宏伟,渔网,那些渔网从树枝上掉下来,砸到它们头上,就让它们在这儿玩吧,它还是个不具备多少经验的导游,我得赶快去体育馆,你知道体育馆在哪儿吗?如果我没记错,你去过那儿,你是什么时候到那儿参观的?体育馆的馆长喜欢吃百叶窗,它抱着小提琴来找我,它对我说,能把那些跑步机给换了吗?我对它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