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因为白嫖完蛋!
但是,这不能说出来。
要直接说出来就直接塌房了!
“请转告傅老爷,小子没打算和衙门为敌,在昌平定会奉公守法,该有的常例也不会短少但是要和李家搅马勺,一切免谈!”陈源斩钉截铁地说道。
吴安之见说得嘴角起泡这位也不为所动,便只能悻悻告辞。
吴安之走后,陈源也懒得理会这帮蝇营狗苟之辈,反正事情已经不可能再坏,也就放开心胸,享受了剩下的半只鸡。
吃完,拿起食盒底下的半份邸报——就是有李三才罢官贬谪的消息那份,将邸报用来擦了擦油乎乎的双手,便揉成一团扔在了角落里。
接着见天色已晚,这里又不可能给他灯盏,就算给了也没有什么娱乐,便自倒头睡下了。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
略坐了一会儿,还没怎么回过神,却听门锁响动,那天堂上那名书吏带着两名皂役,脸色木然地打开了房门。
“陈公子,请随我们走来。”书吏笑着说道,和昨日完全是两个作派。
陈源整了整衣衫,便昂首阔步地走了出去。
很快来到州判衙门破烂的二堂,书吏和皂役悄悄地退走,却只见傅州判和吴安之,没见皂役和其它人等。
“来者可是陈公子?”傅州判颇为持重地问道。
“正是在下!”
“这个陈公子,你与李家水源纠纷一事,经查确系误会,你深藏火药也是事出有因,但这纵火行凶一事”吴安之摇头晃脑地冲陈源说道。
“二十两。”陈源好整以暇地说道,也没有准备和这两个家伙废话直接开价。
“傅老爷清正廉明”
“三十两。”陈源云淡风轻地往上加了码。
“这纵火”
“现银不可能再多,以后通源水行每月赋税和常例之外,给州判衙门十两润笔”陈源语气不容置疑。
“咳咳,经本官查明,这水源一事纯属误会,纵火伤人也属于误告水行今后经营需得奉公守法,且退去吧。”傅州判说罢便拂袖而去,没有带走一丝云彩。
陈源闻言,也是一笑,说道:“吴先生,我这没想到会在贵衙过夜,可没带那么多现银,若不嫌弃,可随我来。”
“在下知道小公子是信人。”吴安之脸上却已没有了昨日的倨傲,恭谨地说道。
当下,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