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之间水涨船高,俨然已是钱庄业中的巨无霸。
张生问的问题有的非常常见,有的却是极为刁钻晦涩,好在老者能够成为主事,也是有真本事的,光凭记忆就答上了绝大多数,个别问题查一查账册也就答出了。
张生没有置评好还是坏,只是告诉这苏姓老者可以出去了。
走出院门,老者登上马车,关上车门后,这才猛地出了一身冷汗,瘫软在车厢内,几乎坐不起来。
车厢里还有一个年轻人和一个柔美女人,一齐过来将老人扶起。年轻人就问:“义父,有受到刁难吗?”
老人喘息了一会,方才稳定,摇头道:“倒是还好,问得有些偏,能看得出他不怎么懂钱庄业务,倒也不是有意刁难。”
年轻女子就道:“干爹可是钱庄的擎天一柱,从钱庄初创时起就在了,一直做到现在。就算是界主老师,也得对干爹客客气气的。”
年轻男子也道:“青元能够风行各地,靠的是什么?是青冥钱庄!而钱庄靠谁,就靠六大主事!义父在六大主事中排第二,没有义父,哪来的青元?”
老者抚须微笑,但仍是道:“青元是界主所创,现在来看,简直是石破天惊,纵是仙人降世,也不过如此。不过后来青元又有很多复杂变化,却又非是当初可比。
你们两个,现在离摸到青元真正奥妙的皮毛还差得远,切记不可浮躁,还要沉下心来多下几年苦功,方能真正有所长进。”
年轻男女应了,然后互望一眼,交换了个眼色,男子就道:“义父,那几家又在催了,那件事”
苏姓老者皱眉道:“不知道为什么,我一想到刚刚那人,就是心惊肉跳!那件事先暂缓,他们再催,你们就拖着。”
年轻女子有些诧异,道:“听说界主老师仍然是个道基,天赋相当平庸。您老可是法相,还会怕他不成?”
老者叹道:“我这法相,又不擅长杀伐,说不定还真有可能败在太初宫道基手下。”
年轻男子有些急切,道:“界主失踪,青元就是您一手遮天!这等好机会可是百年难遇,万一被其它几位主事抢了先,我们可就没那么好的条件了。”
苏姓老者似是有些意动,但还是摇了摇头,缓道:“货币一道千变万化,先出手并不一定是好事。我们且先看看,不急。”
年轻男女再劝,但老者就是不点头,马车已然行远。
殿中,张生周围浮现一个又一个光球,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