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坐的是有着机械动力的客轮,如今坐着一艘摇摇晃晃的木船,顺着看似平缓、实则踹急的江流,慢慢驶入江心,江面宽阔,江水浩荡,江风激烈……瞬间让人感觉在这自然伟力面前自身的渺小。
但薛畅却没有半分畏惧之色,相反兴致高涨,他稳坐在船头,颇有闲情逸致的仰看翱翔在江面的水鸟、遥望两岸的景色,但同时也心怀悲悯的凝视在风浪中辛勤打渔的渔船和在岸边高喊号子、奋力拖船的纤夫……
郭怀守见状,干脆烹了一壶茶,邀请薛唱边喝边聊。
郭怀守兴致勃勃的谈起客船所途经的两岸风土人情,其中当然穿插了一些历史典故,这个世界的历史有很大的不同,所以薛畅听得很认真。
当然薛畅也谈起他所知道的与途经地名相关的历史故事,虽然在这个世界里并没有发生过,不过他伪称是自己瞎编的,也让郭怀守和一旁的两位徒弟听得津津有味。
两人谈古论今,聊得很投机,让樊獒和胡秋荻长了不少见识。
但在一个多时辰之后,郭怀守就有些顶不住了,不得不回船棚里休息。
毕竟刚出初春,天气还较寒冷,而船在江面上更加湿寒,又有江风吹过,坐在船头的郭怀守即是再健壮,时间一长也有些顶不住,同时他还劝脸色发白、嘴唇发干的樊獒和胡秋荻也进船棚休息,以免被江风刮坏了身子骨,留下隐患。
唯有薛畅坚持继续坐在船头欣赏两岸风景,虽然他身穿单薄衣裳,任凭江风吹拂,却始终脸色红润、神色平静、稳如泰山,让郭怀守暗暗称奇。实则是薛畅在谈话呼吸之间内息一直在体内缓缓游走,九阳神功发挥功用,整个身体如置暖阳之中,湿寒根本无法侵入。
过了中午,休息好的郭怀守再次走出船篷,向薛畅师徒三人展示他的钓鱼绝技。他竟然在很短的时间内用特制的鱼钩、鱼线和鱼饵,钓起了一条长达两米多的鳡鱼,这么大的水中老虎在前世已经很罕见,这个时代在大江中虽然有不少,但一般人很难捕到,郭怀守却说他这段时间迷上了钓鳡鱼,有了不少心得。
薛畅觉得他是借钓鳡鱼来发泄他对鳡鱼门的怨气。
郭怀守直接让手下在床边剖鱼去鳞,用江水洗净切段,放置在铁锅中,舀以江水,放置盐和葱姜,端到船头的小铁炉上,点燃炉中的木炭,开始烧煮。
这种做法虽然简单,但胜在食材新鲜,而且鳡鱼肉质细滑鲜嫩,本就是淡水鱼中的极品,所以等鱼做好之后,薛畅师徒三人和郭怀守及其手下一共7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