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弦月没去夏凉真那边。
那只是借口。
实际上,夏凉真之后打电话来说要她和苏曜一起去高级餐厅吃晚餐。
“晚上最近都没什么时间。”
“真是的,有这么恩爱啊?”
“嗯。”
“”
随便搪塞过去。
到底想做什么呢?
因为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所以在酒店单独开房度过一晚。一宿没合眼。
早上。
夏弦月对着镜子里,肉眼可见脸色差到了极点。
“唰唰——”
用一次性洗漱用品洗漱完,夏弦月也没吃早餐。
披上羽绒服,再戴上围巾。
“哗——”
外边没下雪,但是温度好像又降了。
没有手可以握住,所以只能把针织围巾稍稍提高,揽住光洁的下巴。
断断续续的呼出热气,又把手揣进兜儿里。
来往的路人,上班族,学生买菜的家庭主妇。
车辆。
红绿灯。
虚幻。
连身后驻足过一晚的酒店好像也是假的。
有什么是真的?
有什么能证明?
“师傅,去希望福利院。”
夏弦月拦下一辆出租车。
望着车窗外倒退的光景,默然无言。
那天不,就是昨天。
目击了桉发现场后除去一丝不安和不适以外,又莫名其妙的想起了更多画面。
完全不现实的画面。
另一个初次?
那种事怎么可能有两次。
偏偏就有,或许在另一个从前不为所知的世界。
还是说时间倒流?
完全想不明白。
希望是假的。
但全部串起来的微小线索全都在说,“这是真的。”
在问出‘是这样吗’这句话前,想要的并不是‘是’。
那到了现在再去思考好像已经失去意义了。一点意义也没。
“妹纸,到地方了啊。28块。”
“谢谢。”
夏弦月扫码付了钱,熘下车。
面前显得些许破旧的福利设施摆在眼前。从这里就能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