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轻蔑。
白苍此时笑不出来了，一双眼睛看着张谌，心中暗自倒吸冷气：“这才短短几年时间不见，这小子的实力究竟进展到了何等恐怖的地步啊？”
在白苍的眼中，此时的张谌堪称深不可测，绝对不可轻易招惹。
白苍整个人都被张谌给干沉默了，静静的看着张谌不语，眸光中充满了莫名之色。
“囡囡那丫头，就劳烦你好生看着了，以后叫她在你身边端茶倒水暖床叠被，也是她的造化。”白苍忽然道了句。
张谌闻言怪异的看了白苍一眼，但却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点了点头：“理应如此。”
“对了，你可曾听说过人族武道第一人周川的消息？”白苍忽然开口询问了句。
“我当然听说过。”张谌点点头，目光看向白苍满是疑惑，不知对方提起周川做什么。
“周川被宫家十阶神明追杀，一路上东躲西藏，后来被逼得落草为寇，成为了马匪。一个月前周川武道又有突破，斩杀了宫家一尊十阶的神明，此事轰动天下。”白苍道了句。
“周川斩杀了十阶神明？”张谌闻言愣住，当初自己和周川见面的时候，周川也不过才能和阳神级别的强者动手罢了，这才短短几年时间，就连十阶神明都折在对方手中了？
“真的假的？他的修为突破怎么这么快？”张谌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开挂修行进度已经够快了，可是这周川突破的速度貌似比自己还要快啊。
他此时听闻周川斩杀十阶神明，就好像之前白苍听闻他镇压了十一阶的妖神一样震惊，颇有一种不敢置信，好似做梦一样的感觉。
“当然是真的，此事还能有假？”白苍压低嗓子道：“此事已经开始哄传天下，只是还没有蔓延到金陵方向罢了。”
“周川现在怎么样了？”张谌询问了句。
“我听人说落草为寇了，具体下落无人可知。”白苍道。
张谌闻言沉默许久后才道：“周川能有今日造化，倒也在情理之中。周川可是武道开辟者，类似于大贤良师，乃是开山之祖，创造了武道，身上自然有大气运汇聚，能有今日造化也不值得奇怪。”
“气运真的存在吗？”白苍询问了句，目光里充满了好奇。
“知天命，逆天难。气数当然存在，不但存在而且还左右着冥冥众生的命运，影响着我们每一个人。”张谌说到这里，满是敬畏道：“人的气数鼎盛，则无往不利。若气数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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