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难怪”
谁让仙兵们见钱眼开,无利不起早呢
皇甫义喝了一碗,只觉井水确实有股怪味,好似掺杂铁锈似的,不过毕竟在北边各种妖魔兽肉都吃惯了,倒也说不上难喝。
只是今日注定多事,锁龙井没事不代表今夜就没事了。灵武兵们还没休息一会儿,忽然一团粉云由远及近,纵横天际,眨眼间直落到村前。一时扩散开来,大雾弥漫,瞬间将整个村子都笼罩住了。
兵士们眼也不瞎,自是知道又作妖了,立刻跳将起来,张弓搭箭,列盾持戟,结成圆阵。
“来者何人!”
只见那团粉云迷烟在村口一绕,似是被符纸所慑不敢进来,便在村口散去,一时香风扑鼻,随即氤氲迷云之中,身形袅袅,莲足轻轻,走出一道倩影来。
这是个女人,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肌肤莹润如玉,吹弹可破,鹅蛋脸精致无暇,艳丽无边。眉如远山,凤目半挑,神色慵懒,顾盼间魅惑天成。鼻梁挺秀,胭脂粉娇色垂涎,两瓣朱唇轻启,一排贝齿皓皓,湿润晶莹撩人。乌发挽成高髻,插一支玉簪如耦,簪头又开一朵粉莲。
身上一条丝绦罗裙亦是淡粉色的,贴身束腰,露着大半锁骨,轻薄如雾,曲线起伏,时而纤细如柳,仿佛盈盈一握,时而翘如满月,高耸入云,半透的丝裙之上,朵朵露着肉色的莲花花纹,也随着呼吸若隐若现,伴着步履一起一伏。
正是靡靡之息,散如莲香,丝丝魅音,酥人骨髓。一顾一盼,风情万种,举手投足,夺魄勾魂。
男人们看得眼直,一时间个个口干舌燥,身体燥热,吼吼喘气,居然动弹不得。
那女人也毫无羞色,任由一群男人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窈窕身姿,一直走到村口,在那贴着符纸的牌坊下立住,叉着腰,挑着眉,娇唇轻启,嘤咛如燕,
“哪个害我的童子。”
兵士们竟下意识得扭头,望向挡在阵后的少年。
皇甫义自知仇家寻上来了,强撑着站起身来。
谁想孙铁柱把他按在地上,手持铁槊站出来挡在身前,冷声呵道,
“妖女!峨嵋封魔禁地也敢乱闯!一世修行不易,劝你不要自寻死路!”
“呵。峨嵋。山野杂修,也放厥词。”
那女人一声轻笑,目露轻蔑之色,
“怎么,有胆子害我御风楼的童子,没胆子出来了因果么。孬种。”
皇甫义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