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
朱庆礼见二人相谈甚欢,忙点头哈腰地过来解释道:
“回二位大人的话,下官正在问询。”
“那你继续吧,我和顾大人在旁边看着。”
说着二人便一人坐了一边,同时盯着朱庆礼。朱庆礼哆嗦着回到了位置上,而刘老三早已被吓得不敢抬起头来。
“刘老三,可是你调戏良家妇女,又抑郁烧毁船只灭口?”
“大人,不是这样的!”
刘老三矢口否认,顾清则道:
“是不是还有这么多百姓看着呢,一问便知!”
“是这样,大人!”
“是刘老三调戏那位夫人在先,又放火烧船在后!”
围观的百姓见上面来了人,也都纷纷帮着沈思莹一行人作证。朱庆礼见百姓呼声如此之高,又有两位大人在此,只得说道:
“刘老三,你可知罪?”
“大人,我哥可没少给”
“住嘴!这么多百姓都是证人,岂容你放肆!来人,把刘老三先收押大牢。改日再做宣判!”
沈思莹分明见到县令眼神中的慌张,想来是怕他与刘老三兄长勾结之事抖露出来吃不了兜着走。
“为何要改日宣判?”
周太守一板一眼地盯着朱庆礼,张捕头也松开了押送刘老三的手,刘老三倒是明白过来,忙跪了下来。
“刘老三调戏良家妇女,又纵火烧船,幸而无人伤亡,故杖责四十,流两千里,且赔偿顾弘文等人此次纵火所有损失。”
“县太爷!”
一声县太爷之后,刘老三突然瘫坐在地上,他的兄长在人群中见状也不敢多言,慌忙转身离去。
“顾弘文及其娘子一应人等无罪释放。”
“委屈诸位了,快快起身!”
朱庆礼宣判完后,忙将顾弘文扶起,沈思莹起身后发现绿竹虚弱地站在一旁,忙上前扶住了她。
“刘太守,在下不小心坠入蓬江之时,发现就在蓬江下似有一具女尸,还望大人明察!”
“噢?可有此事?”
听闻顾弘文如此一说,刘太守将目光落在了朱庆礼身上,朱庆礼忙皱着眉头回话:
“大人,近日下官不曾见有百姓来报有人失踪啊!”
拿起衣袖擦了擦额间的汗水,朱庆礼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刘太守望着眼前的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