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样的话?
闻人群辅紧抓着牢门的栏杆,死死盯着姜望说道:“你想问什么?”
姜望笑道:“问问幕后的真正主使者。”
闻人群辅眼眉一挑,恨恨道:“张则重那个家伙,我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会是四殿下的人,就算是这样,我并未站队,他也不该害我!”
姜望耸肩说道:“现在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咱们都打开天窗说亮话。”
“若他只是四殿下的人,当然并非只有害你一条路,他想活,我想你们死,他别无选择,那自然只有让你死了。”
闻人群辅忽然笑道:“甘梨当年与你父亲姜祁的交情很深,他会护着你,你也护着他,很正常,但四殿下走错了路啊。”
“张则重贪生怕死,殊不知也仅是多活一段时间,虽然我不能保证,可有四殿下参与,那位必然生出些想法。”
“姜望,你身为浔阳侯,又是大物,老老实实的,自然尽享殊荣,奈何也选择走绝路。”
姜望笑道:“你说的那位是陈景淮?”
闻人群辅喝道:“好大的胆子,竟敢直呼陛下的名讳!”
他随即又冷笑道:“姜望啊姜望,国师有神通,只要在大隋的境域,提及陛下,国师皆能瞬知,你此番是在自寻死路啊。”
姜望摊手道:“那又如何,你以为我怕国师么?”
怕是不怕,忌惮是真的。
但神国能屏蔽曹崇凛的言必知,甚至在姜望周身一定范围都会被屏蔽,所以他当然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闻人群辅不屑道:“姜望,你不会以为能与琅嬛神大人过几招,就也不把国师放在眼里了吧?那是琅嬛神大人压根没有使出真正的力量。”
姜望说道:“随你怎么想。”
“张则重把一切都告诉了我,上官仆射也把他知道的都说了。”
“你们对幕后主使者的记忆有问题,说明他有随时抛弃你们的想法,将自己置身事外,你们本身也只是棋子罢了。”
“但我还是挺好奇,作为表面上主使者的你,是否知道的更多?”
闻人群辅沉着脸说道:“就算我们只是棋子,可无法记起他的身份,想告诉你也说不出来,我只能猜测,他肯定不简单。”
“而他在暗,你在明,我相信你以后不会好过。”
“你大可直接读取我的记忆,用不着与我说些无意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