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助理,您希望我们认领什么问题?”台下有人嘲笑似的问道“这难道不应该是地方行政长官的能力问题么?政府把北岸交给你们特区政府,是希望你们能够把北岸治理好,但是几十年下来北岸还是老样子。”
“我想整个北岸政府应该检讨一下既往的执政方式是否出现了什么问题?”又有人接道。
“北岸各项经济指标都排在联邦最后,几十年都是这个样子,我想北岸特区政府是到了应该反思的时候了。”
台上的聂烽冷眼望着台下一个个交头接耳,说着风凉话的政务厅各部门的高官们,这里面只有师志国一言未发而是静静的望着台上的聂烽,看他怎么处理眼下的情况。
“对!北岸几十年都是这个样子,我想是时候应该去找寻导致北岸今天这种境况的原因。台下在座的每一位政府官员你们拍一拍自己的良心,你们在制订执行政策的时候是否曾经做到一碗水端平。几十年过去是不是所有人都觉得北岸就应该是这个待遇,在座的每一位政府部门主要负责人有没有在指定执行政策的时候故意将北岸排除在外。一个个心里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有脸质问我?”聂烽就这样在讲台上大声的质问下面的所有政府部门负责人。
各区行政长官看到这幕场景都集体休克掉了,全都用崇拜的目光望着聂烽。能在这种场合下当着白博文的面大骂政府各部门官员的自联邦政府成立百多年来也就聂烽一个人,面对聂烽的质疑和指责下面的所有政府官员脸上全都阴晴不定,没有一个人敢站起来反驳聂烽,也没有一个人就敢站出来说我没有。
“我想问问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座的各位把北岸排除在政治指定规程之外了?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北岸在你们的眼中开始变成异类了?你们不要忘了北岸的人民也是你们的同胞,不是你们的敌人。这世间不患寡而患不均,我们就是想要公平二字,仅此而已。”
“在座涉及政府各个部门的负责人,我就想问问涉及北岸医疗、卫生、教育、文化、财政、税收、贸易等等这些部门的领导,你们怎么有脸说现在北岸的情况就是我们造成的呢?最近五年政府财政支持为零,税收反哺为零,最贫穷的地方承担着全联邦最高的税收,尤其是医疗卫生领域缺医少药,建医院你不批,建药店你不批,新药不供给北岸,这样不作为身为政府卫生医疗部门的负责人怎么还有脸坐在这里,还大言不惭的批评我们不作为!”聂烽扫过刚才发言最欢的,也是政府医疗卫生部门的负责人,用手一指,大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