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中摇头道。
“能在那个场合上聂烽不但不怯场,还能有理有据的痛骂政务厅这帮官僚,也算是联邦历史上第一人了。志国用了一句一路坎坷走来,势必嫉恶如仇来形容聂烽再合适不过了。只是这小子竟然敢私离军营,还懂得乔装打扮,也算是胆大心细了。”师和平说道。
“白家那小子这次估计得气得不行。”师安平说道。
“博文一直以主张对北岸采取更加强硬的手段而著称,现在终于踢到了钢板之上,蚂蚁撼动大象也不过如此了。”师和平道。
“你走之前聂烽还得动一下。”师安平说道。
“嗯,只是得找个理由,否则容易授人以柄,看来我得去一趟金阳见一见咱们这位小英雄了。”师和平说道。
“提到团职不会引人注意的,还在第一师团下面就不会问题。”师安平用着不知可否的语气说道。
“嗯,我明白,我这就收拾收拾明天就去金阳。”师和平说道。
“好!”师安平道。
师安平心中对于聂烽是越看越满意,其他师家那些旁系子孙就没有一个像聂烽这样有胆识的,假以时日聂烽肯定定会是师家的一面旗帜。
就在师家积极为聂烽谋取前程的时候,白博文在政务厅会议上吃瘪的消息传到了白文彬的耳朵里,白文彬电话与白博文的秘书沟通了事情的详细经过之后,聂烽的做法气得白文彬狠狠摔碎了手中的茶杯。
白文彬知道父亲白博文要在这次会议上出台一揽子施政措施,其中很多都是针对北岸的,结果现在全被聂烽给扰乱了。许多政策肯定会被暂时搁置起来,再要重启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这里很多政策背后都牵扯了白文彬的圣京集团,有的政策一旦落实圣京集团就能吃到最大的那块蛋糕,现在无疑计划彻底落空了。
“又是这个人,顾北!”白文彬冷冷道。
“不能让这个人活着离开新京,至少不能像这样以胜利者的姿态离开新京。”白文彬将整个过程从头捋了一遍,脑海中设想一旦计划成功后的各种可能,包括会不会让白博文陷入更加难堪的处境。白文彬很清楚的知道现在聂烽如果出现危险所有人都会怀疑白博文,也正是如此所有人就会肯定这个时候白博文是绝对不会对聂烽下手的,而且站在白博文的角度估计也不屑对聂烽动手,因为级别不对等。
就如同一个三岁小孩拿石头当众打了路过行人一下,这个人虽然很难堪但是绝对不会对三岁小孩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