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了点头，“你说的对，不过，国内有这种人吗？”
“那你不应该比我清楚？国内可能有其他的事情，但是不用这个论文的引用作为必需品，所以眼前的这件事情应该没有，或者少有同样的。”
“那也就是说，还有别的阴暗面了？”
林教授笑了笑，“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啊，水至清则无鱼，没有绝对净土，只有相对净土。”
曹楷点了点头，不再纠结这件事情。
拿起那篇论文，仔细的看了起来。
论文引用的事情，对于周越来说，只是一件小事。
甚至哪怕是那篇论文被拒了，也没什么，回头来投给曹楷就可以了。
他正在准备看着今天的抽奖。
依旧是c-，不过也聊胜于无了。
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没有什么太大收获的日子。
现在凭借着上一次的巨大影响力，已经是把绘画各方面拉满了，都成就了大师级。
但还没有凑够面板值去购买新的基础课。
所以他寄希望于能够抽一下。
实力不够，运气来凑。
眼前的转盘里面就有文学的基础课。
文学，作为人类文明记录之中的一个记录者，在艺术领域，具有很高的地位。
甚至可以和艺术齐驱并驾。
“抽一下？”
眼前的转盘飞速的转动。
很快，就停在了一门课程上面。
他轻叹了一声。
又是一个片段化的课。
文学理论。
属于文学里面一个分支，甚至课程还不全，只有文学理论的一部分内容。
“用处不大，慢慢来吧。”
也没什么失望的，因为根本就没有寄托太多期待。
期待下次可以抽到新的基础课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