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都可以问，不要炼化我！”
“现在你听得懂了？”张扬冷笑不已。
一个皇道强者，绝对不是蠢货，甚至那天资恐怕都是亿万人里面最顶级的存在。
即便是异域鬼魂，被这么多鬼物教了半个月还听不懂任何语言，这简直就此扯淡。
这种事情，张扬是绝对不相信的。
当然，搞错了也没关系，炼化就炼化了，不是还剩下两个吗？
“说吧，姓名？”
“泥空......按照你们这边的意思，就是泥空！在我们那边的意思，是伟大的、荣耀的。”
“呵，还伟大的......性别？”
异域鬼魂无奈地看着张扬。
张扬瞟了异域鬼魂一眼，是个女的。
“多大了？”
“七十三万岁。”
“多少？！”
张扬都震惊了。
实在仙界都才二十万年，这个家伙冒出来一个七十多万岁......这差距太大了吧？
他忍住震惊，继续问道：“来自于哪里？”
“苍界！哦，是虚空中无数人对我们天地的称呼，就是苍界！”
“所以，虚空中其实不是只有我们和你们两方天地？”
异域鬼魂摇摇头。
“我们有个人去你们后方了，你觉得他能活下来吗？”张扬问道。
这个问题，虽然看起来是关心，却能够问出许多含义来。
“不好说！”泥空摇摇头，“要看他遇到的是谁，要看他遇到的是哪一方。”
此时，在无比遥远的虚空中，第一仙皇终于睡醒了。
他一睁眼，又看到了旁边的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在眺望远方，虽然发现第一仙皇醒了，但是，根本没有回头。
“这是哪里？”第一仙皇问道。
这女人没有趁着他睡着的时候动手，他自然也不会动手......而且，这女人非常诡异，看起来不像是个弱者！
“不知道！”女人恬静地回答道。
“那你是谁？”第一仙皇问道。
“曦。”女人回过头，看向第一仙皇，“从你身上，我看出你们‘天地’很年幼......多少年了？”
面对异域不知道强者，第一仙皇岂能透露自己天地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