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初轻轻点头，然后就进了冰场。
坐在顾青洲身边的人是程欢，她静静的盯着翩翩入场的姜南初。
随着音乐起，姜南初开始随着音乐节奏滑动的越来越快。
起步稳定，在没有编舞的条件下，动作也是行云流水。
姜南初的自由滑当年在同期当中可谓是降维打击，只有男选手能跳出来的4a，被她跳出来了。
十五岁的她，因为四周跳一战成名，震惊圈内。
后来只要有她的比赛，她一直都是断层第一。
程欢虽然后来也顶着天才的光环，却最多只能跳出三周半，而且落地也不够稳，所以在后来很多比赛中，她都有过失误。
“她好轻盈。”程欢忍不住称赞。
下一秒，姜南初起跳了，轻盈起跳，稳健落地，接下来的动作丝滑流畅。
程欢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头皮发麻，但还是撑着身子慢慢站了起来。
其他的学员看到这样震撼的一幕，个个惊的说不出来话，就这样的实力，简直是吊打风头正盛的徐依云。
程野看了看妹妹，又看了看顾青洲：“顾总，签她吧。”
顾青洲看到场内滑的投入的人，淡淡开口：“已经签了。”
程欢闻言猛地看向顾青洲：“这么快？”
顾青洲：“她一定会为你一雪前耻，程欢，高兴吗？”
程欢有些激动，三年前的耻辱再次刷新记忆。
“当然高兴，可是她丑闻缠身，还坐过牢，能不能上赛场还不一定。”
顾青洲慢慢回过头继续看着姜南初。
他没说话，就足以说明这些根本不是问题。
徐胤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姜南初离开赛场，既然都是暗箱操作，他们为什么不能？
自由滑四分钟，姜南初全程没有失误，停下来时，她抬起头望向看台上的男人。
顾青洲微微勾了勾唇：“程野，告诉下面的人，星辰不卖了。”
程野点头，强忍着自己的激动：“好。”
一直在下面看着姜南初的顾明烟，在姜南初慢慢滑过来时渐渐看出了端倪。
不合脚的冰鞋伤到了她的脚。
她快步上前扶住了她，帮她脱下了冰鞋。
脚趾已经是血肉模糊，顾明烟看的眉心一拧。
还没说话，姜南初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