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领不到数。”
“有了场子就不一样,有了场子就开了财路,往后不用苦哈哈地过日子了。”
“我想好了,与其管一个泊车档,不如出去闯一闯,我想过了,靓仔胜要开大片,肯定要打头阵,当炮台。”
“我跟兄弟们联系过了,他们都跟,兄弟们都是老手,手不会抖,算上北鼻哥你就是九个人,扫一间欢场,没问题的。”
“北鼻哥,你跟不跟?”
大虫一口气将话说完,死死地盯着北鼻的脸,论打架,兄弟当中北鼻最能打,也只有阿冰才能压北鼻一头。
论胆色,论脑袋醒目,北鼻更是佼佼者,如果不是看中兄弟义气,替拜门大佬蹲了一年苦窑,他早就上位了。
江湖的义气,在利益与权力面前,如风中残烛,轻易地被吹灭,徒留无尽的悲哀与怨恨在这江湖的角落里蔓延。
字头信守承诺给了安家费,拜门大佬也没坚持到北鼻走出赤柱,就让仇家当街斩成了八段。
北鼻除了浪费了一年时光外,只拿到了区区的两万块。
“痴线,靓仔胜哪会那么好心,就算是这个扑街信守诺言,插旗成功需要守三天,我们这几块废料,根本守不住。”
“省省了!”
“安家费,保释金,医疗费,我们都拿不出来,真出了事,难道去抬贵利?”
北鼻脑袋清醒,八九个人就去插旗,死都不知道死的,这不是童话故事世界,每个人都有美好的未来,刀砍在身上会流血,会死人的。
“银钞的事情,你不要担心,阿冰出面担保,从字头的账上抬了五万块,我去找安明哥那里拿了三万块。”
“五万加三万,八万块,安家费,保释金,医馆费都够了,北鼻哥,顶硬上,冇计倾。”
“机会只有一次,过了这个村,可没有这个店了!”
大虫从口袋中掏出两摞钞票,放到了北鼻哥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