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规矩,回去订花篮,今晚就送,一家一个,一连送三天。”
“告诉这些扑街,变天了!”
“你也去包扎一下,省得让怜姐看到,吓晕过去。”
池梦鲤从口袋中掏出烟盒,但摸遍全身,就是没有找到自己的常用的zippo打火机。
见此情景,菠菜东嘿嘿一笑,从自己口袋中,把zippo打火机掏了出来,递还回去。
“扑街!”
看到失而复得的zippo打火机,池梦鲤嘴里骂了一句,塞进嘴里两支红双喜,然后用打火机点燃,分给了菠菜东一支。
弥敦道有多少家档口,有多少栋写字楼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的花篮不是白送了。
食档三百,酒楼两千,欢场一间两万,写字楼一栋一万,这是江湖规矩,可以多,不可以少。
当然,弥敦道的老板们,物业公司也不是傻仔,立马给钱,他们一般会等三天,三天之后,一切尘埃落定,才会交规费。
池梦鲤也不白拿这笔数,今天晚上被打坏的一切,他都要赔偿损失,恢复原样。
他已经跟建筑队,装修队讲好了,明天一早就进场。
“安排没有受伤的兄弟们睇场,泊车档也不能没有人,今天晚上赚多少钱,我一分都不要,全都分给加班的兄弟们。”
架打完了,生意还要继续。
池梦鲤让菠菜东安排手下的泊车小弟进场,别看今天晚上弥敦道打的热火朝天,但半个钟头过后,欢场里面就会坐满了阔佬。
生活不会因为一件突发事件,就停下前进的脚步。
这里是油尖旺,不是观塘,一整年平均下来,一小时死两个古惑仔的区域。
就算是去年大佬原带着他手下的两百四九仔踩进尖沙咀,上千人街头大混战,也没有影响欢客,阔佬们的寻花问柳。
“胜哥,倒在地上的东联社扑街怎么办?”
铜哨声越来越近,声音越来越大,菠菜东吸了一口烟,鼻孔往外喷出两股烟,看着躺在地面上的东联社杂碎们,为难地抓了抓头发。
“给东联社旺角的揸fit人夏盛call电话,通知他过来抬人。”
“不过差佬们到了,可能不需要他出手了。”
池梦鲤将手指上的烟头弹飞,他刚插完旗,可不想被差佬带走,就上了路边的面包车。
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