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猫鸡,是宝华哥的艇仔。”
夜猫鸡一改刚刚嚣张跋扈的气焰,赶紧站起来,跟欢喜打招呼。
宝华这个名字,有点耳熟,欢喜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宝华是谁,联英社的红棍,坐在一起食过宵夜,才跟自己做波胆生意,不过注码不大,连大艇都算不上,只是一个小艇仔。
“跟宝华开工的,就是跟我欢喜开工的,跟我欢喜开工的,就是跟东哥开工的,跟东哥开工的,就是跟油麻地堂口做事的,跟油麻地堂口做事的,就是给胜爷卖命的。“
“这间经纪公司,是东哥,胜爷的生意,不要不长眼,小心被人斩成八段,当白斩鸡卖啊!”
“今天就这样,我头疼,赶紧滚。”
欢喜拉过一把椅子,一屁股就坐了上去,像讲绕口令一样,说了一大堆,告诉眼前这个跟自己开工的小虾米,赶紧滚。
站在一旁的夜猫鸡有点尴尬,虽然他是跟欢喜开工赚钞票,但他毕竟是洪义的古惑仔。
好兄弟,堂口揸fit人让自己出来做事,如果被人训了两句,就灰溜溜地滚蛋,无功而返,往后在堂口也会颜面扫地,没有开口讲话的机会。
他尴尬地咳嗽两声,讪笑几声,舔了一下上嘴唇,笑着说道:“欢喜哥,你讲话,我当然要给面子,但今天是我来,可明天就会换人来,事情还是要解决。”
“欢喜哥,一部戏五万块,这已经是天价了。”
“现在四哥拍一部电影,也只要十万块,妆化的浓一点,画面晃一点,是看不出来演员的脸的,这就是看在欢喜哥您的面子上。”
“我大佬靓南哥的脾气不好,跟大炮筒一样,一点就着,到时候大家都麻烦。”
坐在椅子上的欢喜,扣了扣耳朵,感觉自己出现幻听了,洪义这个发霉社团,现在也能出来指手画脚了,真是不可思议。
就算是洪义的坐馆,话事人b仔亨,都不够资格跟胜爷坐在一起聊生意,夜猫鸡嘴里的大佬靓南,在铜锣湾只有一间脱衣舞酒吧,要钞票没钞票,要马仔没马仔,更别提势力了!
“你讲宾狗啊?”
“靓南?洪义?有没有搞错!”
“我顶爷是靓仔胜,水房未来的双花红棍,我大佬菠菜东,油麻地的现金王,随便拿出个十几万,就能砸死你嘴里的摆烂大佬了。”
“改天一定要给宝华call电话,选艇仔的眼光真是差,一点都不犀利,根本做不了大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