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天后宫送一张支票,一百万!”
既然事关脸面,那池梦鲤就不能小气,招牌要是擦不亮,肯定会出大飞机。
最近小巴车广告生意火爆,尤其是站点牌,全都设计成了灯箱牌,有需要的公司,都找上门来,给池梦鲤送钞票。
一座站点牌,买地加建设,只需要一万多块而已,但地产公司愿意用一个月三万块的价格去租赁。
小巴车上的其他广告位也非常火爆,常常供不应求。
池梦鲤最近考虑,买一些二十二人座的小巴车,内部空间大,也是香江交通署对小巴车载客人数的底线,超过二十二人位,就是中巴车,而中巴车公司的执照,可不是那么好申请的。
港铁,港灯,港车这些大老板们,可以让你吃点边角料,但绝对不允许小巴公司上桌。
最近池梦鲤盯上了一门好生意,那就是出租车车牌,现在一张牌,只需要六万块,成立一家出租车公司,屯上几十张,上百张出租车车牌,子孙后代都可以躺在上面赚钱了。
能出威风,吉眯很满意,但跟黑阿虎一起,他就不太乐意,尤其是现在这个情况,可他刚想开口,就看到胜哥凌厉的双眼,只能将心里话全都咽进肚子里去。
菜很快就上齐,睇场四九仔们听说靓仔胜回来了,他们全都赶来了礼记酒楼,十张桌子坐的满满当当。
在渔船上食过饭的池梦鲤,只是喝了几口柳橙汁,跟在场的四九仔们聊聊天,没吃几口菜。
又过了一个钟头,天都快亮了的时候,黑阿虎才带着人回来,黑阿虎的头马泥螺,跟另外一个四九仔,抬着一个行李箱走了进来。
“辛苦了,阿虎!来人,上碗翅,给虎哥润润喉。”
池梦鲤招呼服务生,让他上碗天九翅,然后饶有兴趣地看向这个大行李箱,没有继续讲话。
拉过一把椅子,黑阿虎坐在了池梦鲤的右手边,大咧咧地说道:“胜哥,英伟坤这个扑街,搞了一家地下投注站,我原本没想动手,可这个扑街要反水,想要咬我一口。”
“不过这个扑街仔是软脚虾,也不知道是哪个臭西捧出来的?”
说到这里,黑阿虎故意看了吉眯一眼,然后用非常夸张的表情说:“抱歉!我脑袋秀逗了,忘了英伟坤是吉眯哥的头马。”
“吉眯哥,招子往后要放亮一点,不要收这种二五仔!”
吉眯听到黑阿虎的冷嘲热讽,他的双眼眯缝起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