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麦..麦考!”
“今天真是辛苦你了,我还要去谈生意,你把老四送回家,多谢!”
喝了三瓶人头马的温天鑫,打着酒嗝,跟守了自己一夜的麦考感谢,他从口袋中掏出两张红杉鱼出来,塞进了麦考的上衣口袋。
让麦考把已经喝多的老四送回家,自己还要去外房,带着温天传不方便。
麦考先把温天鑫扶上车,招呼骑摩托的马仔,让他一路保护温大少,等到温大少到家之后,再闪人。
自己则把喝得东倒西歪的温天传扶上自己新买的福特车,让一旁的傻站着的舞女,赶紧上车伺候着。
银箭俱乐部的舞女,大多数都不出台,毕竟俱乐部楼上就是酒店,做什么都方便,但见到麦考一身古惑仔打扮,也心生畏惧,这话没敢说出口。
毕竟这黑灯瞎火的,要是动起肝火,给自己三拳两脚,这一个星期都开不了工,自己要喝西北风,所以扭扭捏捏的,不肯往前走一步。
别看麦考年纪小,但这几个月,也是陪亲大佬吉眯历练出几分眼色来,一眼就看出来,舞小姐在担心什么。
他赶紧打开钱包,将钱包中仅有的两张大牛点出来,还有五六张青蟹,直接塞进了银箭夜总会舞小姐的手中。
别看麦考是吉眯头马,亲细佬,但手上真没有多少钱,这些钱都给舞小姐,他是非常心疼的,但他现在也算是有场子的江湖大底了,在马仔面前不能丢面子。
出来混,也就是说出来风光,但就算是混出头,也赚不到多少钞票,地盘是阿公的,场子是堂口的,你只是代管而已。
场子的规费是堂口的,少一分,就少一根手指头,酒水,坐台小姐的抽成,每个月都有数,都需要上交堂口百分之五十。
而水烟和摇摇丸,只能收租金,百分之五十交堂口,百分之二十交大佬,剩下的百分之三十,百分之二十给马仔,自己才能拿百分之十。
麦考是头马,只有两家脱衣舞酒吧,根本没得赚。
车子,衣衫,唐楼都是大佬吉眯给买的,他们这些小字辈,老顶的分红根本拿不到,顶多是逢年过节,老顶给一份红封。
杂七杂八算起来,一个月顶多五六千块。
但话又说回来,不管是菠菜东,还是吉眯,再加上麦考自己,都是屋邨,不出来混,也就是进工厂,每天做工十二三个小时,一个月赚一千多块。
就这样熬着心血,等到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