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够这帮乡巴佬们打的。”
“老细的脑回路,不是我们这帮扑街烂仔们能想通的。”
“不过我想了想,搞不定乡巴佬,我就搞定这堆建筑垃圾,胜哥你生意做的大,还接了鬼佬的填海工程,肯定有办法搞定。”
“支票我们一家一半,我拿小头,五万块,你拿大头十万块,搞不搞得定?”
有时候毒蛇明真的很疲惫,因为这帮年轻的阔少们,各个玩抽象,未经打击老天真。
但你还不能逆着阔少们的意思来,毕竟大家是做生意,不是讲道,如果光讲道理,那还做不做生意了!
顺着点阔佬们,才能把银纸揣进自己的口袋中。
十万块!
的确不少了!
不过池梦鲤最近不缺支票,缺现金,于是他干脆地开口说道:“九万块,余下的一万块,当做我请明哥你食福临门。”
“你call电话给阿东,约定好时间,要是没铲车,钩机,我就派两台小蚂蚱过去,如果工地上有,我们就不用麻烦了。”
“剩下的糟心事呐?”
池梦鲤对着烟灰缸弹了弹烟灰,让毒蛇明有屁就放。
“我手下的马仔,欠了黑阿虎一笔数,讲数摆茶没谈拢,黑阿虎派人上门找我马仔家人的麻烦。”
“大家都是水房的弟子,拜一个祖师爷,吃一口锅内的饭,把事情做绝了,黑阿虎这个臭西,也不会好受。”
“黑阿虎是跟你阿胜混的,我只能找你,想要一起摆平这件事。”
毒蛇明的确是不占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但黑阿虎的赌档下千,这才让自己的细佬输的裤子都没有一条。
“跟阿东一个鬼毛病,上了牌桌,老豆老母都敢压上桌,明哥!我们是屋邨仔,原来在筲箕湾住木档房。”
“记事开始,身边的大佬们,就不学好,上赌桌,一把牌下去,把老妈赌输了当典妻,把老豆赌输了进马来亚当猪仔,妹头进妓寨。”
“自己还得拿那些探长的安家费,去生切猪肉。”
“这次我帮你摆平,一两万明哥你肯定有,摆上三桌和头酒,掏出两万块,我当中人,让阿虎忘了这件事。”
酒楼的服务生,端着一个大圆盘,走进了瑞兴雀馆,小心翼翼地将圆盘放到前台上,笑着开口说道:“大佬,一碗天九翅,三十碗冰糖燕窝。”
“您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