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突然袭击。
“你不要露面,把口袋清一清,把货都藏起来,楼上的货也藏起来,不要露馅。”
既然是o记站出来搞事情,那不查点蛛丝马迹,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查出一点糖丸,摇摇丸,这都是小事,o记就算是想要发飙,也只能抓走几个烂仔,关上四十八小时。
可真要查出场子内有大批的猪肉,这可是大飞机,条子是可以撤牌,只要酒牌没有,场子可以立刻关门。
如果大水喉知道场子出事,肯定会找麻烦,请其他字头社团进场。
如果真闹到这个地步,他黑阿虎的垛子,就彻底臭大街了。
黑阿虎想到这里,把衣衫穿好,快步地走下楼,去跟条子们去打交道。
“阿虎哥,好久不见,你这个杂碎,原来就是罗宾手底下的打仔,现在跟了靓仔胜,当了靓仔胜的小哈巴狗,整个人都抖起来,也有自己的场子。”
钉狗坐在高脚椅上,嘴里叼着烟,对着黑阿虎冷嘲热讽。
鹅姐也冷冷地看着从楼梯上走下来的黑阿虎,半年前,这个扑街跟靓仔胜一样,都是在油麻地街头乱混的古惑仔,
可过了大半年,这个扑街改换门庭,跟了靓仔胜,也成了江湖大佬。
“钉狗哥,狗sir,你还是跟原来一样,嘴巴跟吃了大便一样。”
“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这个衰鬼上门,肯定是来找麻烦,官刮贼,天经地义,狗sir你搞东搞西,我全都奉陪到底。”
当着顾客,当着手下马仔们的面,黑阿虎不能丢了面子,香江是法治社会,条子们在明面上,还不敢胡作非为。
钉狗冷笑一声,把嘴上的烟取下来,按在了吧台上,夸张地戴上手套,把吧台面上的小分装袋全都拿起来,开口说道:“黑阿虎,你现在还真叼。”
“大灯一开,不是针管,就是散装猪肉,你真是叼翻天了。”
“要不要我把场子的大水喉找来,让你们对对台词?”
“不过今天来,不是为了这点小事,黑阿虎,你还真他妈的叼,都说水房出二五仔,可他们都是搞小动作,你踏马的就不一样,上来就搞大龙凤。”
“叼!”
钉狗把大拇指竖起来,嘴里阴阳怪气地夸奖黑阿虎。
黑阿虎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钉狗嘴里说的是乜。
“搞笑!阿sir,你在讲咩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