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
判官的手下们赶紧把木箱子打开,把池梦鲤从木箱子中释放出来,顺便把一旁的密码箱子也提起来。
池梦鲤的双腿因为蜷缩太久,供血不足,有点站不稳,判官的手下们很绅士,直接把他架起来,扔进了判官对面的木椅子中。
都是些粗鄙之人!难登大雅之堂!
池梦鲤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装,坐直了身体,对着对面的判官说道:“判官先生,这是我们的第一次面对面,但绝对不是我们第一次打对台。”
“干掉了你两个手下,我很抱歉,我愿意做出补偿,一枚女人头,因为那两个扑街,只值这个价!”
池梦鲤把手伸进口袋中,掏出烟盒,挑出一支红双喜塞进嘴里。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雷公雷母不是我的手下,他们只是任务承包商,我给的花红,是别人的三倍,难度也是别人的三倍!”
“接受花红,就代表接受任务,接受任务,就代表接受风险,这个风险中,就有被人干掉这一项!”
眼前的扑街,判官并不陌生,知道靓仔胜干掉了雷公雷母,他也很通情达理,没有追究,雇主给他的任务,只是困住靓仔胜。
雷公雷母最合适,所以就给雷公雷母下花红,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是天理!
什么是天理!天理就是道,是运行法则,就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吃泥巴。
见到靓仔胜没有火,判官从桌面上摸起一个一次性打火机来,扔了过去。
“多谢!”
池梦鲤一把接住丢过来的一次性打火机,他点燃了嘴里的红双喜,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往外吐了一个烟圈,大半天没有抽烟了,快憋死他了。
“箱子里面是咩嘢?”
判官三两口就把一小瓶啤酒给喝光,他把瓶子扔到一旁,看向正在拿刀撬密码箱的手下,疑惑不解地问道。
“只是见面礼,大家是第一次见面,大家第一次见面,我空手而来,肯定不像话!”
池梦鲤往外弹了弹烟灰,不咸不淡地说道。
拿刀撬密码箱的判官手下,见到池梦鲤特别淡定,根本不像是被俘虏的,更像是来做客,就气不打一处来,掏出别在后腰的短狗,快步来到了池梦鲤的身旁,枪口顶着池梦鲤的脑袋。
“判官先生,恕我直言,这是不太礼貌的做法。”
“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