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论到身份、咖位、知名度、地位等,他绝对是整个电影节上当之无愧的no.1!
寄生虫办首映礼这天,当陈飞和戛纳电影节主席皮埃尔莱斯库尔一起现身红毯的时候,顿时引来了全场众人的惊叹!
特别是带着老婆和孩子的陈凯哥,此时眉头皱的紧紧的。
他虽然来戛纳这边的时间要比寄生虫剧组早上许多,但少年时代举行首映礼后的场刊分却并不是很高。
任凭他如何努力游说,但媒体和观众却都不买账。
这让他心中不免产生了几分忧虑。
思索间,银幕亮起,寄生虫成片开始放映。
镜头掠过潮湿发霉的出租屋,赵金麦用廉价wifi信号蹭网时扭曲的表情,让影厅里响起零星的轻笑。
可随着剧情推进,笑声渐渐凝固。
当一家四口蜷缩在一起,外面暴雨倾盆,屋内污水裹挟着垃圾倒灌而入的画面出现时,陈凯哥突然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抽气声!
这极具冲击力的视觉隐喻,像一记重锤般砸在他精心构筑的艺术堡垒上。
影片后半段,黑暗中的杀戮与阶级的荒诞被黑色幽默全部包裹到了一起。
观众时而屏息,时而爆发出神经质般的笑。
陈凯哥瞥向前排的一众电影评委,只见他们正前倾着身子,目光直勾勾的落在银幕上,时而还会转头与旁边同伴讨论剧情。
这一刻,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少年时代。
那些精心设计的长镜头和哲学对白,此刻在寄生虫手术刀般精准的叙事面前,显得十分苍白无力。
散场灯光亮起的瞬间,明明眼前是亮光,可陈凯哥却只感觉一片黑暗笼罩而来。
耳边炸开了此起彼伏的赞叹声:
“这才是戛纳金棕榈的水准!”
“阶级寓言太绝了!”
“陈导时隔多年,写出来的电影剧本水准简直一如往常般精湛啊!”
陈凯哥听着这些声音,下意识攥紧陈虹的手,却发现对方掌心同样冰凉。
回到酒店,他反复翻看少年时代的场刊评分。
6.2分的数字刺得他眼睛生疼。
他不止一次的想起的首映后那些委婉的批评,例如“太过学院派”、“缺乏情感共鸣”等话语。
而寄生虫放映结束时,全场长达二十分钟的起立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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