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方舟现在才三十多岁,被后人亲切的称为糖丸爷爷,恐怕从七零后和八零后,没有哪个小朋友没有吃过糖丸。
唐植桐之前看过一些关于脊髓灰质炎疫苗的新闻,建国初期国际上只有两种疫苗,一种是大洋对岸的死疫苗,安全有效,但无法避免二次传播,而且价格很贵,五美元一针,需要接种三次,这种价格明显不亲民,咱们接受不了。
第二种是北边研发的活疫苗,生产成本是死疫苗的千分之一,但尚未经过临床试验。
在从北边拿到疫苗原液后,顾方舟和同事在昆明建立基地,先在猴子身上试验,试验通过后又拿人体进行实验,国内第一批接受活疫苗试验的就是这个团队的成员。
因为脊灰疫苗最终是要用在孩子身上的,所以距离临床应用还差了儿童临床试验这一步。
第一个接受脊灰疫苗儿童临床试验的是顾方舟的儿子顾烈东,那时候他才刚满月,是顾方舟瞒着爱人将孩子偷偷抱出来的
唐植桐不知道现在出来的这一批脊灰疫苗是不是也是在做临床试验,但这都不是事,因为唐植桐印象里,这疫苗就没造成过什么不良影响,最多发两天烧。
“哥,我能不打吗?”凤芝一听哥哥支持自己打,立马哭丧着脸哀求。
“咋了?你还怕疼啊?”看妹妹这副模样,唐植桐知道这是触动妹妹的童年阴影了。
凤芝前几年更小的时候,有一回咳的很厉害,唐奶奶就带着她去看大夫,大夫当时听了一下,让打屁股针。
由于凤芝之前没打过,不知道屁股针可以那么疼。
一针下去,凤芝身体就扭了起来,唐奶奶劲小,没按住,凤芝就如同受惊的耗子躲进墙角哭,屁股上当时还带着针头呢。
“嗯,疼。我不想打。”凤芝可怜兮兮的哀求着。
“行吧,那就不打。”唐植桐不想加重妹妹的童年阴影,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不打就不打吧,过不了两年,糖丸也就问世了,到时候吃糖总不会抗拒了吧?
一听不打,凤芝立马转悲为喜,跑进屋里跟张桂芳报喜去了。
唐植桐笑着摇摇头,从装作从包里掏出给贝贝做的梳子,实际上是自己偷偷用外挂做的。
这活不好在屋里干,所以唐植桐唤着贝贝来到外面。
贝贝以为铲屎官又来投喂了,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没成想被一把被薅住,然后就把一把梳子给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