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商量着再吃一个。”
“所以就偷了?偷谁家的?”小王同学说完,咬了口馒头,慢慢嚼着。
“谁家咸鸡蛋能有咱家的香?自然是紧着咱家祖传的咸鸡蛋坛子下手。瞅准家里没人的空档,我俩就进了屋,我当时拿了双筷子,怎么夹都夹不住。”唐植桐继续往下说,马克俭在一旁乐呵呵的听着。
“你可真够笨的。”小王同学在一旁也乐了。
“嗐,你是不知道奶奶当时对我管教多严,不让我沾染上小偷小摸的习惯。”唐植桐感慨一句,继续说道:“我当时又怕又紧张,试了好几次都不行,三哥嫌我笨,从旁边拿了个勺,把我推开,他一捞就捞上来了。”
“然后呢?被发现挨揍了?”小王同学没想到丈夫还有这段过往,听得津津有味。
马克俭兴致也上来了,接着往下讲:
“没有。我们哥俩做贼心虚,捞了个咸鸡蛋就跑了。也不敢回家煮,就在白桥那边薅了些干草,点着就把鸡蛋往里面一放。
没成想放进去没一会儿,鸡蛋‘砰’的一声就炸了,我们俩谁都没吃着,还溅了一身。
带着一身蛋清、蛋黄、草灰回去也没法交代啊,我们哥俩又费了半天功夫,沾上土搓下来,等天黑了才磨磨唧唧的回去。
衣服脏了,我回去就挨了揍,但不敢说偷了鸡蛋,只说弄上的麻雀蛋。
桉子挨揍比我晚一天,到了第二天才挨上。”
“是不是奶奶没发现?”小王同学将目光再次看向丈夫。
“怎么可能?先不说衣服脏了,我俩都心虚,咸鸡蛋坛子的盖子都没盖上,筷子和勺子都在一旁放着,明眼人一瞅就知道咋回事。”唐植桐笑着摇摇头,老太太不光发现了,还将自己那顿打安排的很周到。
“那是奶奶疼你?没舍得打?”小王同学猜测道。
“疼是真疼,但肯定不是不舍得,真不舍得也不会等到第二天。奶奶常说小树不修不直溜,揍我最多的就属她老人家了。”
“那为什么要等第二天才打你?”小王同学糊涂了,俗话说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打孩子需要理由吗?需要挑日子吗?
“嘿,三哥,那我可真说了。”唐植桐没有回答小王同学,而是将视线看向马克俭。
“说呗,反正揍的又不是我。”马克俭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等着唐植桐自曝其丑。
“奶奶心里跟明镜似的,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