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是等不到200公里,车就趴窝了,这就要求司机不仅得会开车,还得会简单维修。
“那咱不等了,直接走吧。”唐植桐明白田根福的意思,这可能是特意在等自己,否则他们早就出发了。
既然是搭便车,就得有搭便车的自觉。
唐植桐当仁不让的踩着轮胎直接进了车斗,然后在田根福和另外一名跟车人员的协助下,将自行车拉了上来。
上来后,唐植桐就没打算再下去。
卡车的驾驶室虽然可以坐三个人,但肯定很有拥挤,再说眼下也没个安全带什么的,车一颠簸或者急刹,连个抓的地方都没有,总不能抓档把吧?
眼瞅着时间越来越晚,田根福见唐植桐不愿意去前面坐,也就没多劝,拿着摇把甩开膀子就是一通摇,二三十圈下来,卡车突突突的发动起来。
唐植桐在车斗里挪腾一下邮包,给自己挖了个“雅座”出来,坐定后,随着转运处的邮车一路向西
与此同时,姓秦的那边骑虎难下,正挖空心思的想办法完成毛子哥给的任务。
他前天就一改前态,拎着暖瓶伏低做小去给实验室那边送温暖,但被站岗的哨兵给拦下了,压根就不给他接触到核心机密的机会。
昨天又拿起扫把将整个楼层扫了一个遍,在扫到核心楼层的时候依旧被拦了下来
面对“秦主任”的种种行径,冶金所的工作人员看在眼里。
因为是知识分子的缘故,当面冷嘲热讽是没有的,但免不了一番指桑骂槐。
对此,姓秦的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一个劲的安慰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小不忍则乱大谋。
可以说他以前有多张扬,现在就有多落魄。
眼瞅着距离毛子哥给定的时间越来越近,姓秦的心急如焚、惶惶不可终日,冶金所这边没有漏洞,那只能铤而走险从唐植桐身上想办法了。
至于从其他参与项目的工作人员身上找突破口,姓秦的不是没想过,但很多人都是从其他单位借调过来的,他压根就不认识,再加上上面加强了安保,他就是想起坏心思,也找不到机会。
姓秦的起了个大早,在冶金所大门口蹲守曾兴怀。
曾兴怀现在大部分时间都泡在实验室,晚上指不定几点下班,但上班的时间还是固定的。
“曾所,经过深刻反思,我已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对于当初无端指责唐植桐同志深感愧疚,内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