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
“是啊是啊!阿木就是个闷葫芦!”
“让他巡个山还行,进那鬼地方?不是送死吗!”
“他祖上唉,别提了!晦气!”
“祖上?”秦无涯立刻抓住关键词,魂体光茧急闪,“村长!他祖上干啥的?是不是跟山里那祭坛有关系?”
村长脸色瞬间变了变,眼神躲闪,带着忌讳:“这这都是老黄历了不提也罢!不提也罢!阿木就是个普通护林员!”
他试图遮掩。
“萨满。”我直接点破,声音不高,却像惊雷砸在众人心头。
村长和村民的脸色唰地一下全白了!
阿木削木棍的背影,猛地僵住!如同被冻结!
“他他是当年山里那个部落大萨满的远支后裔。”我盯着村长,感知力如同无形的压力,“血脉,对吗?”
村长嘴唇哆嗦着,看着我们,又看看山谷深处越来越恐怖的动静,最终颓然叹了口气,仿佛被抽干了力气。
“是是”他声音干涩,“祖上是传过这话。说我们雾隐村这一支是当年逃出来的远亲沾了点萨满的血”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带着深深的忌讳和恐惧。
“可可那都是多少辈子前的事儿了!早没人信了!那祭坛那笛子就是祸根!当年就害死了全族!现在现在又”
他恐惧地看向山谷,说不下去了。
“祸根?”一直沉默的阿木,突然开口了。
声音沙哑、冰冷,像两块生锈的铁片在摩擦。
他终于缓缓转过身。
一张年轻却写满风霜和压抑的脸。
眼神锐利,像受伤的孤狼,死死地盯着村长,又扫过我们。
“你们也这么觉得?”他问,声音里压抑着火山般的情绪。
“阿木!别胡说!”村长急了。
“难道不是吗?”阿木猛地拔高声音,带着一股压抑多年的愤怒和屈辱,“那些老古董!那些装神弄鬼的玩意儿!”
他指着山谷深处,手指因为激动而颤抖。
“害死了自己的族人还不够!现在!那支鬼笛子!又在发疯!又在害人!”
他的目光扫过那些面带恐惧的村民,最后落在我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排斥和疏离。
“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脖子上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