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村里也罢,有个正经营生都好。”周岐山说得语重心长。
陈半山咧嘴一笑,“你小子咋这么啰嗦了,都念起我来了。”陈半山是个混球,脾气是极不好的,但他不是不识好歹,不分好坏的人。
陈半山仍记得自己在村子里的时候,他们两兄弟没钱,钱家人为人又是极为霸道的,陈半山这个犊子就仗着自己有点底子,屡次去薅钱家的羊毛。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那会儿他就给钱家人逮个正着,就差点给人吊起来打了。
还是周岐山拼了命给他救了回来,这要是被钱家人追上,他们俩估计都得交代了,不似都得脱一层皮,周岐山也挨了好几棍子,后头周天豪给他们几个小子治疗的时候,
陈半山才知道,周岐山这是断了三四根肋骨。
比自己伤的都要严重,陈半山也是打那回起,真心诚意得把这个有点冲动的小子当做了兄弟。
陈半山为人虽然很不地道,但他对自己的兄弟最是珍重。
何况周岐山对他也是掏心窝子的好,“那行,我下午就去,我以前在兴安市找木鸡,虽然大部分功夫都是做些个就顺手‘借’点东西回来,
我也有找当地的工头找点活儿,我待会儿找他们问问,有没有什么活儿,最好找个长期的。”
陈半山咧开嘴笑道。
周岐山说:“在村里干点农活,不比去城里香?”周岐山也希望陈半山能够留在村里,好赖有个照应,尤其村子里正是要发展的当口,陈半山是真正能够信任的主儿,而且这货贼主意很多,别说够损,但真的好用。
周岐山思路经常受限,有个陈半山会好很多。
“咱们村那些人可太不待见我了,我也是心知肚明,咱不和他们计较,我先去城里看看,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直接打我电话,咱随叫随到了,又不是以前了,咱们这地方来来回回也方便。”
周岐山看他去意已决,也就不多留了。
“那咱们村就是差个自己的车,不然来回就方便多了。”陈半山感慨道。
“车子要了也没用,有了不也没人开,以后你要是整明白了,或是把村子里的厂子给办起来了,咱们这买车才有意义,到时候,给村子里买个车,我也乐意。”周岐山娓娓道来。
“这可是你说的啊。”陈半山笑道。
几个人又说了会儿话,陈半山才拍了拍屁股准备离开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