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寻就笑着说道,“贪玩正常,男孩贪玩是天性,只是这几个小子也逍遥不了几年了。”
刘姝宁就笑着劝道,“那也用不着操心,成年了、长大了,自然就要办事。年少时贪玩,也没人说什么。”
小两口说话的工夫,刘伯温走了过来,“贤婿,给我把把脉,好似是受了风寒。”
相比起文名,马寻更害怕的是良医的名声,不会做文章最多是庸才,乱开药可能是要人命。
偏偏他这个名医是除了他之外所有人都公认的,想要说自己不懂这些都不行。
马寻仔细的给刘伯温把了把脉,说道,“是有些风寒,一会去太医院开些药回来。其实也用不着吃药,无非就是前些天赶路累着了。”
流鼻涕、感冒,不一定就非得吃药,是药三分毒嘛。
刘伯温就笑着说道,“那也行,煎药也是麻烦事。一会儿我去宋师府上,你要不要一起过去?”
“我去看他编元史?”马寻虽然吐槽,可是还是起身了,“我最头疼的就是宋师,他不是找你就是找太子,我和他不是一路人。”
刘伯温就笑着说道,“他也心里清楚,无非就是想着你能劝一劝陛下。有些时候陛下对文官太严苛,御下之道也不该一味太严。”
马寻对此倒是有些不好评价,主要就是因为御下到底是用什么方式,他没有太多的发言权。
翁婿两个牵着驴在散着步,朝着宋濂的府邸走去。
不用当官、不用管具体的衙门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
大明从皇帝到官员都非常的忙碌,马寻偶尔也是要跟着脚不沾地,给安排了很多的差事。
只不过他偶尔忙里偷闲一点难度都没有,真要是死皮赖脸的强行偷懒,也没什么问题。
吏部对官员的各种考评,皇帝对百官的严苛,和马寻没有太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