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居然是辽国的人。
范宇转向对方,上下打量了一下,才道:“不知这位是……”
“这是辽国翰林学士,刘六符刘学士。”陈琳向两人互相绍道:“而这位,便是我大宋的退安乐侯,也是太后的义子。”
“原来是刘学士当面,失敬失敬。”范宇对刘六符拱手道。
刘六符却也无动于衷,根本就没有还礼的意思,他脸色阴沉的道:“我大辽武士受伤者甚众,此事你们宋国必须要给我们一个交待!还有你这家伙,身为安乐侯,却不管束好自己的下属,竟敢在宫外撒野殴打友邦使节护卫。如此缺少调教,可见其主也是无有教养之人啊。”
范宇见对方没有还礼,就已经心中不快。此时对方居然敢当面给自己泼脏水,甚至是侮辱自己,这样可就不值得客气了。而且,说自己缺少教养,那不是连义母李太后也给说进去了吗。
既然你先开了头,老子便让你收不了尾。
“呵呵。”范宇冷笑了一下,看向陈琳道:“陈总管,我怎么没见到辽国使节?据说翰林学士都是饱读诗书文雅有礼之辈。没见到翰林学士也就罢了,却见了个杂种。身着汉人衣冠,却要侍奉胡人,真真的是个不肖子孙。这等数典忘祖的家伙在这里跳叫不休,如同癞蛤蟆一般。虽然咬不了人,却是恶心人,我呸!”
论起骂人来,范宇也没怕过谁。当初在村子里做干事,文能与泼妇对骂大街,武能与泼妇对舞王八拳,那也是村中一等一的好汉。基层工作,必须文武双全。
陈琳看到两人一见面,便唇枪舌剑的斗起来,他这张脸立时就挤成了一团,脑袋也大了一圈。
刘六符没想到范宇言辞如此犀利,却也被骂得脸色青灰身子都颤抖起来。
“侯爷、侯爷,且请暂住尊口。”陈琳心累,急忙拦下,“我们也是刚刚到了宫门,还没见到人,一切等见了人再说。”
“行吧,要是我带来的人受了伤,这事儿就不算完!”范宇斜眼看了刘六符一眼道。
刘六符咬着牙沉声道:“安乐侯,对我大辽不敬,你是会倒霉的。”
范宇不为以意,“倒霉?你真以为我大宋怕了辽国不成。若不是先帝抱着息事宁人之心,只怕你们辽国早已经被耗的垮掉。还跑来这里讲什么狠话,却不知我们官家不过是哄小孩子罢了。给你几块蜜果子,免得尔等满地打滚哭闹不休的烦人。”
至于是不是事实不重要,范宇是不能失了面子的。若是两边没有结下澶渊之盟,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