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但他没有。
“如何能阻止史隆中千走向毁灭？”
当报丧鸟说出最后两个字时，冥冥之中，刘嚣想起了老白毛曾经对他说过的话。
“命运、救赎、泯灭、轮回.......”
“无限的尽头，不是永恒，而是混沌。”
“花叶的终点，不是果实，而是凋零。”
“存在的救赎，不是创造，而是毁灭。”
“意志的绝对，不是善恶，而是均衡。”
当时他不明白，现在，也不明白，但是，刘嚣很清楚，老白毛神叨叨地交代这些，不可能没有意义。
所以，他跳过了无数个问题，哪怕会浪费一个名额，也要直达目标。
没有答案。
刘嚣整个脸都垮了，果然，还是错付了啊。
对自己的判断过于自信了，结果就是猜错了。
不！比猜错还恶心！
因为报丧鸟的回答，既不能说明史隆正在走向毁灭的情况不存在，也不能证明一切安好，只不过是，它不知道而已，或者说，本就没有答案。
老白毛要是直接说自己不知道，都还好了，至少说明问题本身没有错，自己的猜测没有错。
“那颗黑蛋，究竟是什么？”
最后一个问题，本可以问圣座去神弃之地做什么，也可以问神弃之地到底是什么，或者灵源塔的封印师都做什么去了.....
但刘嚣就是这样，他更关心与自己相关的，更关心能让报丧鸟这种诡异存在在乎的东西。
龙
艹！
什么鬼！？龙！？
那坨靠自己的血喂养的是龙？
龙又是个什么东西？
就在刘嚣胡思乱想的时候，报丧鸟已经振翅高飞，很快便消失在天际之中。
龙.....龙.....
这个字早已被他忽略，因为史隆中千又太多强大的异兽，偏偏没见过龙，甚至连包含这个龙字的东西都没有。
刘嚣一度认为，在原点，龙只不过是众多异兽中的一种，没准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就能遇见。
现在看来，不是那么回事。
报丧鸟会如此在意那颗黑蛋，不，龙蛋，一定说明龙的意义和价值远不是一般异兽可比。
“你刚刚说，史隆正在走向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