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方兆文犹豫了一下,抱拳道:“是关于主公的,流言说主公,祸国殃民,所以才会引发如此大灾,想要度过这一劫,就只有”
罗昂见状,问道:“是不是只有我死了,这场劫数就会结束?”
方兆文连忙说道:“下官不敢乱言。”
罗昂想了一想,道:“城内的治安我就交给你了。如今是非常时候,你和手下的一众衙役就辛苦一些吧。”
方兆文连忙抱拳道:“为主公分忧,乃是属下的职责,属下定不负主公所托。”
罗昂对众人说道:“敌军不久就会兵临城下,那时就没有时间休息了。你们就趁现在还有时间好好休息一下,这都下去吧。”
众人躬身应诺,鱼贯退出了大厅。
当天晚上,罗昂在后厅召见张辽、赵云、潘璋和许褚,对他们仔细吩咐了一番之后,便立刻离去了。
洛阳周边被疏散的百姓都暂时安置在了芒山东麓,联营数十里,而且灯光点点,仿若繁星,与天上的星空遥相辉映。
整个营地里充满了不安的气氛,不时响起的孩童哭声,令这气氛平添了几分凄凉。
一座篝火边,几个男子还未入睡,议论着当前的局势。
一个中年男子怒气冲冲地说道:“我们落得如此境地,全都要怪罗昂,都是因为他,我们才会流离失所担惊受怕,要是他死了就好了!”
另一个中年男子连声附和,也露出一副仇恨满怀的模样。
其中的一名年轻男子怒道:“你们简直是忘恩负义之徒,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想当初,若非燕侯率军与蛮族大军死战,我们这些人早就死在蛮族手中了!”
先前说话的那中年男子不悦地说道:“你一个小厮,懂得什么。当初罗昂不来,我们也能逃出生天!他是故示恩德,好让我们感激他而已。”
那名年轻人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抓起身边的一块石头,朝那中年男子投掷过去,吼道:“该死的是你!”
那名中年男子见状,来不及躲开,就被石块正中面门,惨叫一声,血液从面门流了出来,顿时怒火中烧,一边叫骂着,一边朝那名年轻人扑过去。
那名年轻人哪里怕他,与他厮打起来。
周围的人见状,连忙过来劝解。
顿时,现场乱做了一团。
方兆文忙了一天,一直到夜深才回到自己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