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真的是在平衡他们的权利。
当天夜里,在月宫的七大族域开始蠢蠢欲动,他们的第一步便是打探清楚整座月宫的地形,可实际并没有他们所想的那样简单,仅仅是各层的守护兽他们都忙于应付了。
月神悄然看着面前水镜中的画面,即便是那些人拥有通行月宫七层的权利,可带着属于月宫的名牌,他们每通过一层,月神都会知道,他也不打算声张,只想静静的看着,他希望那些人能安分些,找不到他们想要的便就离开吧,若不然,他也会想办法迫使那些不必要的人知难而退。
此时,在酆千泣的房中,魑魂默默的站在他身侧,看着自家主子对着一本棋谱布棋,而他始终对今后要听从梨诺的吩咐表示极不乐意。
“殿下,为什么让那个小丫头”
酆千泣研究着棋谱上的棋路解释道,“如果是其他任何一个人,都会有人不服,闹到最后很有可能会大打出手,岂不更引人注意!”
“我们分属不同的界域,但是来这里的目的却大多是相同的,师父看到了凰鸟,其他人也能看到,能改变我族命运的浮黎凰卿就只有一位,而各族域怎会没有私心!”
“可唯独那丫头不同,她不知凰鸟也从未提及浮黎,她的背后甚至没有家族,直到如今,关于她的众多猜测,也仅仅是与月宫有关系,是月宫的眼线,对我们的利益并无影响,所以正如慕云儿所说的,之于我们,之于所有人,她拥有权利比其他任何一个人拥有要安全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