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颂钵操控着意识聚合体谨慎地盯着。
“如果连这个都扛不过去的话，那只能说明你配不上这个待遇嗯？”
就在颂钵这边还在对族人们进行现场直播的时候，那木头人的视线，却突然转了过来。
意识聚合体，本身是没有形体的，用隐身来形容甚至都不够，只因为眼下的他甚至连最基础的形状都没有——可就是这么一个无形无相的状态，居然被一眼看到了位置？
应该是看到了，颂钵可以确信。
只因为，这木头人，已经开口。
“为什么要袭击我？看你们跟了我和父亲已经有段时间了，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居然真的被发现了。
颂钵谨慎地盯着这木头人，这一刻他已经察觉到了，这木头人恐怕比他想的还要强上一些——光是这一手感知能力，就已经不是什么凡俗之辈了。
毕竟作为老猎人的伊格尼瓦斯人，都很清楚，所谓战斗，虽然看起来像是互相招式尽出，打生打死，但究其根底，打得终究还是一场情报战。
谁能先一步了解到对手，谁就能先一步把手里的石头丢过去，甚至来说，就算不是石头，而是火球，又或者别的东西，也是一样。
情报，是一切的基础。
而这个木头人，在搜集情报这方面，意外的强悍。
想到这里，颂钵便也不再隐藏身形。
“受人之托，我过来试试你的成色，看看你配不配站在蛇神的身边。”
光辉的聚合体显现在教皇的办公室内，只看那璀璨夺目的样子，简直就像是落在地上的第二颗太阳。
“倒是你，问别人之前，难道不该先说明自己是谁吗？”
“我是谁？”
木头人愣了愣。
“我是我。”
像是确认了什么东西，木头人连连点头。
“我是我。”
“我知道你是你，我问的是，你是谁。”
颂钵继续追问下去。
“谁生的你，谁养的你，你在这篇土地上生活了多久，又做过什么事情你到底是谁？”
“原来是问这个吗？”
木头人愣了愣，紧接着便继续开口。
“父亲生的，父亲养的，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至于做事情好像也没做什么。”
思考了片刻之后，木头人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