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说出来。”皇上沉声说。“若有半句谎言，朕决不轻饶。”
“皇上，我们娘娘是被人杀死的，根本不是自缢。”灵芝哭道。“我们娘娘还说，相信皇上会查明真相，还她一个清白。”
“你可看到了杀害你们娘娘的人？”皇上问。
“奴婢亲眼所见，是淑妃娘娘身边的李公公。”灵芝说。
——哎？她不是说，她没看到杀害皇后的人吗？
——她还说，李常在是皇后妹妹，跟皇后关系一向很好。
——所以，这个灵芝，也是反派吧！
——她扮鬼的目的是什么？
——也不一定，有可能她是被李常在蒙蔽，以为李常在要进宫给皇后报仇。
——有可能，只需要刘贵人给她传递个错误的消息就可以了。
“奴婢看到了杀害皇后娘娘的人，就是淑妃娘娘身边的李公公。”灵芝说。
“胡说！”淑妃怒道。“贱婢竟然敢胡乱攀咬。”
“奴婢亲眼看到李公公拿绳子勒在娘娘脖子上，除了李公公，还有长春宫的小邓子，在给李公公看着人。小邓子原本是淑妃娘娘的人，淑妃娘娘安插在长春宫的。”灵芝说。“奴婢害怕，但还是拿石头扔到李公公头上，李公公那几天头上包着伤，皇上应该也是看到的了。”
——这回可真有宫斗的意思了。
——难不成123说对了，全员恶人？
——现在看，容嫔还好。
——宁嫔也没出来，估计也不是恶人。
——德妃也还行，就是上当受骗了。
“不错，那几天，李忠的确头上受伤了。”德妃接口。“臣妾到淑妃姐姐宫里去的时候，曾经看到过。”
“是淑妃娘娘害了皇后，反倒又陷害嫔妾等人。”李常在立刻接口。
“是，一切都是淑妃娘娘所为。”刘贵人也说。
“李常在，你刚刚不是说，是本宫自导自演吗？”德妃冷笑着接口。“别以为淑妃杀了皇后，害本宫小产的事，你和刘贵人就能脱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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