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用球队利益来说服王,他就没话说了,只能接受威尔给他安排的这个日子。”
妻子对丈夫竖大拇指:“还是你懂王啊!”
麦克尼尔摇头:“不,实际上我正在试图更全面的了解他,因为我发现自己以前对他的印象其实已经不适用于现在的他了。有些时候我甚至会产生错觉,就是我的记忆可能出了错,王不是那个样子的我之前刚给你讲过的嘛,以前王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不容易亲近,很难相处。”
妻子说:“对,所以你在球员时期和他的关系就非常一般,顶多只能算是普通同事关系而已。”
“嗯,他以前朋友真的不多。在索福联唯一算得上他朋友的人也只有恩里克万德森。但两个人的来往也不是那么多我说句不好听的,当时的王更像是一个无情的足球机器,他眼中和脑子里都只有训练、比赛、进球和胜利。而现在”
说到这里麦克尼尔不自觉地微笑起来:
“而现在,他在保留了以前的好胜心之外,还多了一些温度”
“俱乐部把我的欢迎仪式定在了八月八日。”
晚饭的时候,王烈当着全家人的面宣布了这个消息。
“好嘢!”儿子王子琦振臂高呼。
“好嘢!”女儿王梓霖则有样学样,也和哥哥一样举手欢呼。
唐星梅问他:“结果你最后还是同意了俱乐部的安排?”
她知道这个日期背后的事情,因为丈夫对她讲过。
“嗯。”王烈点头,“萨姆说如果把欢迎仪式放在和威顿希尔的比赛前,恐怕会让队友们分心。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那样做不够严肃,确实应该认真对待”
他在这么说的时候,唐星梅就将一只手撑在桌子上,托着下巴,深情的凝视着眼前的男人。
以前外面几乎所有人都说王烈不近人情,不通世故,是个难以接近,更难以亲近的人。
她却没有这样的感受。
因为在她面前的王烈从来不是外界所说的那样。
她想王烈应该只是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追求极致这件事情上,自然分不出更多的心思和精力去照顾他人的感受。
但就算如此,这个她从少女时期就认识的大男孩却唯独愿意对自己温柔以待,二十多年来从未改变。
她年轻时总有人认为王烈明明是个钢铁直男,一点也不懂浪漫,想不通自己为什么却会喜欢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