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么,当年过江龙在这水域,是横行霸道,就连水兵可都不敢招惹,可这才造反几日,就被生擒住了。”
“哼,那些水兵跟过江龙都是一伙的。”
“小声一点。”
“怕什么,今时可不同往日,有皇家警察,咱们犯得着害怕吗?你们都没有听说么,皇家警察可是代表官家,捍卫咱们普遍百姓的正当权益。”
“那倒也是,要不咱们去告状。”
“等咱们去告状,那黄花菜都凉了,据说水兵营里的一个指挥使也被抓了。”
“啊?”
扬州城内。
但见五十余个皇家警察压着十余人,从一间大宅子里面行出来。
其中虎背熊腰,孔武有力,他一边挣扎着,一边叫嚷道:“你们这些小儿,胆敢抓我,你可知道我大舅哥是谁么?”
门口一个悠闲站着的青年道:“扬州水兵指挥使李坚。”
那汉子道:“你知道?”
“何止知道。”
那青年笑道:“他现在也在警署接受调查,但是光骂你就骂了半个时辰。”
“.?”
那大汉顿时傻了。
这青年正是马小义,他与符世春已经从徐州赶到扬州。
建立警署,对于马小义而言,这简直流水线工作,非常娴熟,建立一个据点,就立刻跑去下一个据点。
关键比之之前,警署人力充沛,干起架来,tm就是爽。
扬州皇庭。
“齐熙业呀齐熙业,你看看你们,这一来,就将整个扬州弄得是乌烟瘴气,到处都在喊打喊杀,你到底想干什么?。”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怒斥坐在上面的齐恢。
旁边还坐着几个鹤发童颜的老者。
齐恢道:“阎老,有人造反,难道我们这些官员视而不见吗?”
姓阎的老者道:“可你们没来之前,这里一直都是相安无事,为什么你们一来,就有人造反?”
齐恢问道:“为什么?”
阎老道:“不就是因为那什么税务司,仓库税弄得吗?尤其是那仓库税,简直就是在抢劫,百姓节省一点粮食,都还得交税,真是骇人听闻,从古至今,都未曾听过。”
齐恢叹道:“关于这仓库税,我对此也抱有疑虑,但是你们怨我是没有用的,这不是我定的,而是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