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身边都得有自己的人。”
“自己的人。”朱高燧在揣摩都哪些人是自己的人。
“我当初落草那会儿,小喽啰一个,手里要是没有点银子早死一百八十回了,我身边那些兄弟怎么来的?那是一两银子一两银子堆起来的,我去老盘口子赴鸿门宴的时候,十几门大炮对着我轰,那是身边的兄弟拿身体堵着炮口把我从鬼门关拖出来的,没有几个死侍跟着,我敢在太行山嘚瑟?你记着,也许现在这些人没什么用,但是将来一定用的上。”曹阔闭着眼睛闷了一口酒,拿出演员的素养表演起来,半真半假的说到最后,他竟真的流出两行热泪,止都止不住,因为他想起了周雄、王富河、溜子,还有一张张熟悉但叫不出名字的面孔。
“将来”朱高燧又抓住一个关键词,眼神开始变得深邃,似乎曹阔在他的脑海里打开了一片新天地,又好像自己捅破了什么,令他突然顿悟。
“你信不信,即使你爹知道这五千两银子的事也不会怪你,反而会高兴,他是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来的,只要你不造他的反。”
曹阔失意的样子就好像这件事情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让朱高燧不得不信他是真心话,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起身道:“等我消息。”
他大步流星的走到门口,双手拍在门上的时候迟疑了一下,又回头道:“如果高于市价呢?”
“都是你的!”曹阔毫不犹豫。
“我知道了也不会责怪,还会高兴。这是他说的?”朱棣将笔扔在桌子上,把好好的一幅字给墨了。
“是。”朱能伏地禀报。
“除了兵甲的事情,他还说什么了?”朱棣又问。
“只有这些,少将军请那人吃酒,侍卫们没在意,这些是他们清场密谈的时候小人摸上房才听到的,不过只听了个结尾。”朱能道。
“朱副千户果然机警,多带几个人,时刻盯着那人,我要知道他的一举一动。”朱棣吩咐。
“是。”
朱能刚走,朱高帜就捏着个册子走了进来,行上一礼后,道:“爹,三弟想请制甲的差事,说是他找的那个人能做,只是银两需要王府支持。”
朱棣对此早已了然于胸,他也有心让小儿子历练一番,所以并不阻止,沉吟道:“那就交给他试试,只是我不信那人,你要多费心,不见兔子不撒鹰。”
“孩儿知道了,我这就去办。”朱高帜留下手册退了出去。
朱棣重